“你话太多,压得车胎都要炸了。”
于敬亭欠扁的声音伴随着风卷入杨彩虹的耳朵里。
随便指挥穗子,把杨彩虹留在车上的破布包扔下去。
“等等我!别跑!”杨彩虹拔腿追。
于敬亭加大油门提高车速,拜拜了您呐~
“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分?”穗子一边说,一边扔杨彩虹的布包。
“她自己作死,怪谁?不过话说回来,我自从跟你这小娘们结婚后,脾气好太多了。”
“于、铁、根!我x你祖宗!你回来啊!”杨彩虹声嘶力竭的声音飘过来。
“我家祖坟往南走!刨开坟后轻点x,我家祖宗也怕你这么浪的!”
于敬亭欠了吧唧的回了句。
穗子嫌弃脸,这家伙忒损了,对女孩也这么狠。
她得吃个鹅蛋压压惊。
“她不会有危险吧?”穗子剥鹅蛋皮问。
“危险什么?还没出村,她再走回去就是了。”
“那得走好久啊。”穗子咬了口鹅蛋清,真好吃,qq弹弹。
王家围子挺大的。
杨彩虹从杨屯一直挑衅到张屯,中间跨了俩屯,但没出村。
估计杨彩虹走回杨屯,天都得亮了。
“说好了带她进城,结果人被你踹下去了——村里人会觉得咱俩卷了拖拉机跑路了吧?”
穗子把鹅蛋清都吃完了,把鹅蛋黄递给他。
“爱咋想咋想,反正是他们闹心,又不是咱们。”
“咱娘和姣姣还在屯里呢,你不怕人家找事儿啊?”
“敢?他们的钱咱还有一半没还呢。借钱之前咱是孙子,借到手了,咱就是祖宗!”
不要试图跟街溜子讲良心,没有良心的。
“祖宗杨彩虹想x的那个?”穗子噗嗤乐了。
于敬亭被她刺激的手一哆嗦。
“我开车时你不要说这么恶心的事!摔沟里怎么办!她那浪催的,死人都看不上,你拿来恶心我?”
“哈哈!”
“草!还笑!”这要不是天太冷,他就把车停下来,就地把这小娘们办了。
谁让她拿杨彩虹膈应他!
于敬亭一脸凶残,穗子笑得更欢了。
拖拉机速度不快,开了三个多小时才进城。
暖暖的太阳瓦蓝蓝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