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儿,你说对吧?”
穗子眼睛踅摸一圈,很多人闻声从教室跑出来看戏,围了好多人。
她一眼就在人群最前排,看到于敬亭。
他从兜里掏出个冻梨,一边啃冻梨一边冲穗子飞眼。
穗子嘴角抽了抽。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于敬亭左手那是——钥匙?
作案工具都不会藏,也可能是太嚣张,懒得藏?
“陈儿?”校长没等到穗子的支援,忙给她使了个眼色。
穗子回过神,对着樊华诚恳地劝道:
“在我们学校出了这样的事,真的很难过。”
可不就是难过么,前面那个啃冻梨的男人,那冻梨难道不是留着给她下课吃的?
穗子心疼冻梨,哎,怀孕的人,嘴馋啊。
冻得硬邦邦的冻梨,放在暖气片上一节课。
等她下课了,梨子软乎乎,咬一口,巨甜,清凉解渴还不会太冰牙
孕妇的表情是那么的悲伤,看热闹的人都觉得校方很有诚意。
只有于敬亭看出来了,这馋嘴小娘们,眼睛一直盯着他手里的冻梨呢。
拍拍兜,今儿他带了两个哦,还给媳妇留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