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户口本上的爹可不是他,他姓名樊,我姓陈,怎么可能是亲戚?至于说我收他大额礼了——那是因为他欠我妈钱。”
穗子早就跟于敬亭想好了对策,料到樊皋这臭不要脸的会使这招。
“有什么证据吗?”廖勇问。
“可以打电话给我妈确定啊,你想啊,他要是不欠钱,怎么可能送这些东西给我?如果谁都能随便跑过来自称我爹,那这世界不乱套了?”
尽管穗子说的听起来有点牵强,但对比樊皋的说辞,还是穗子更靠谱。
警方为了弄清事实,又通过电话联系了京城的陈丽君,陈丽君说法跟穗子一样。
樊皋还想狡辩说自己是亲爹,但穗子这边甩出了决定性的证据。
穗子的血型是b型,陈丽君和樊皋都是a。
根据遗传规律,a和a是绝对生不出b型的孩子。
在强大的科学面前,一切的狡辩都是苍白的。
樊皋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乖乖对其绑架穗子复仇的行为供认不讳。
王翠花出院了,于敬亭开着拖拉机接她回家。
分给他的房子还没装好,一家人还住在原来的房子里。
本来出院是挺开心的事儿,可是因为惦记着于水生,王翠花蔫巴巴的没精神。
于敬亭一路都在想方设法逗他娘开心点,快到家了,就见着穗子推着小车领着姣姣站在门口,一脸苦相。
于敬亭觉得穗子的表情挺新奇,这小娘们从来都是笑眯眯的和善脸,今儿怎么这表情?
“娘,你瞅我媳妇,像不像个大苦瓜?咦?!”
于敬亭的视线落在穗子身后,眼睛骤然变大,嗓门瞬间提高:
“氧化钙的,这怎么回事?!”
第368章那个娘们,漂亮
家里的玻璃,碎了好几块。
于敬亭把拖拉机停稳,骂骂咧咧。
从来都是他打别人家的玻璃,这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把他家玻璃打碎了?
鉴于于敬亭打别人家玻璃的业务太过熟练,以至于他一眼就认出自家玻璃这种碎裂程度,绝对不可能是非人为造成的。
怪不得穗子一脸苦瓜相站在这
“看清楚是谁干的吗?”于敬亭此刻,脑中至少划过3种以上刨人祖坟的方法。
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被鹰啄瞎了眼睛。
这口气要是不出,以后拿什么混?
“我也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