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子幽幽叹息。
“娘,这是帝王绿啊”
帝王绿是翡翠中的极品,无论在任何年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贵。
这块牌子是四爷随身带着的,临走时留给了小女儿。
“哦,那就戴上吧。”王翠花琢磨这是孩儿爹给娃留的,戴着也挺好,手都伸出去了,顺口问了句,“这么大的啤酒瓶底子,能卖个二三十吧?”
“呃”
穗子瞅了眼,绿正种好纯度高,传世级的特级翡翠。
按着她后世掌握的资料,八十年代的帝王绿其实不算少,价格针对后世来说也相对“白菜”。
从八十年代到她回来的那一年,特级翡翠身价翻了3000多倍。
按着这个概率算的话,这样一块无事牌后世大概会有上百万的身价,除以3000那就是——
“应该有几千块钱吧。”穗子说。
王翠花手一顿。
牌子已经戴在了姣姣的脖子上,姣姣正摸着牌子纳闷这玩意哪来的。
牌子腾空,王翠花又把这玩意摘下来了。
姣姣:???
“我给你保存着,长大后再给你。”王翠花拎着牌子,脚下生风,四处找地方藏。
姣姣:???
穗子同情地摸摸姣姣的头,小丫头,这就是浓浓的母爱,长大了就懂了。
“嫂子,你觉不觉得咱娘好像不一样了?”姣姣问。
虽然娘没收她东西的行为跟平时别无二致,但总觉得娘今儿看起来格外的——漂亮?
好像也不是漂亮,是一种神采,姣姣歪着脑袋看王翠花来回地把那块“啤酒瓶底子”来回地转移,努力地寻找词汇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