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呵呵,才怪!
于敬亭抓着报纸假装看,等穗子走了,报纸往下一放,露出张醋意盎然的脸来。
“想背着我看这些乱七八糟长得不如我,肯定也不如我大的小白脸?”
真当亭哥是吃素的?
于敬亭的视线落在桌上的钢笔上,很好。
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技术了!
抓过钢笔,对着照片上的麻将精阴森森地笑:
“别怪我下手狠,要怪,只能怪你不该出现在我媳妇的桌上,呵呵”
晚上,王翠花哼着小曲把炖好的鱼端到桌上,二斤的大鲤鱼打着漂亮的花刀,配上茄子粉条土豆,佐以数十道香料,小火慢炖入味,就等着儿媳妇下班开饭了。
隔了一会,黑着脸的穗子背着她的布包,气鼓鼓地推门进来。
“娘,于敬亭呢?!”
王翠花刚抬起手指了指穗子的房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卧室里传来唢呐的声音。
紧接着,是俩孩子此起彼伏的哭声。
很明显,这是被老爸的唢呐难听哭了!
穗子气鼓鼓的杀进卧室,王翠花摇摇头,在穗子身后叮嘱:
“挠几下就得了,鱼凉了就不好吃了。”
用膝盖想都知道,肯定是二百五儿子惹了儿媳妇。
“喂!你们两只不要这么不识货!”于敬亭正在叉腰训娃。
俩小孩躺在床上,哭得嗷嗷的。
穗子推门就看到这让人血压升高的一幕。
“喂,我可没惹俩小崽子啊,是他们自己嚎的,我让他们欣赏艺术,他们不懂艺术——媳妇,我看了,这俩孩子没有艺术细胞,以后你可以不用培养他们走这条路了。”
“于铁根!你损不损啊!你这难听的玩意给孩子听,这是婴儿该承受的吗?”穗子把俩孩子轮流抱起来,可怜的孩儿,这么小,就得承受不靠谱亲爹的噪音摧残了!
“不就吹个唢呐么,至于这么气?”于敬亭觉得自己可无辜了,他媳妇人前从不叫他铁根,人后也只有气急了才会这么喊。
他私以为,仅凭一首民间艺术唢呐曲,不足以让媳妇这么愤怒哇。
不说这茬还好,一说穗子想起来了,从包里掏出“罪证”,递到“犯人”眼前。
“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