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了一阵,两败俱伤,总算是想起正事儿了。
“你到底听到了什么关键词?”穗子问。
“监狱。”
那老太太约会老头,在于敬亭一泡尿结束后,跟老头聊天,频繁的提及监狱俩字。
说是柳腊梅有个哥哥,犯了事被关进去了,柳腊梅隔三差五就要过去看看。
穗子一听就知道了。
“是正在坐牢的李有财,给柳腊梅出了主意。”
李有财跟穗子一样,都有重生的记忆,他想到了这几年大旱,还有药厂倒闭事件,想利用这个机会发财。
他不知道怎么跟柳腊梅又搭上话了,人在监狱,指挥着外面的柳腊梅给他当耳目。
如果不是于敬亭心细,发现了这个细节,说不定这俩人真的能利用这次机会赚一笔。
“李有财怎么会这么信任柳腊梅?这俩玩意之前都闹掰一次了。”于敬亭这段时间都快把李有财忘了。
想来,送进去的痔疮膏,也差不多用完了?有柳腊梅隔三差五的看他,估计也不用他和穗子“送爱心”了。
于敬亭的话让穗子陷入了长时间的思考,于敬亭知道她想事儿比较久,就摆弄她的手指头玩。
“李有财想出来。”穗子觉得只有这一种可能。
“判了那么多年,还早着呢吧?咱家孩子会打酱油,他都不见得能出来。”
“他要么想找人作假,弄个保外就医出来,要么就是想搞发明创造,立功减刑——我觉得他的性格,应该是想在前者上下功夫。”
穗子觉得,李有财这个重生者当的,实在是一点光环都没有。
他几乎是把他前世犯下的毛病,重新犯了一遍,总是想走捷径,就没想过踏实地走正路。
在里面被欺负,就想着用乱七八糟的手段出来。
“那我找人盯着点,他那边一旦有行动,咱也好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于敬亭就差把“他刚收买人,老子就敢实名举报”这句话说出来了。
他不说,穗子也是懂的。
“除了让人留意着李有财那边的动静,让咱爹娘也谨慎点,平日里带孩子出去,小心柳腊梅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