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敢打她啊,我媳妇啥性子,你不知道?我动她一根头发丝,她半夜能给闷死。”
穗子可不是软面团,敢打她,她是真敢同归于尽的。
“你俩给姐整迷糊了,真没打啊?”
穗子把胳膊漏出来。
“你看,哪儿有烫伤?”
王卉刚就没见到有伤,这么一看,还真是,雪白雪白的胳膊,看着溜光。
“你这咋养的,皮肤看着这么好?”
“冬天干燥啊,得擦护体ru,我发现有个黄瓜面霜那么大一瓶也用不完,擦身上好极了,你回去试试?”
“那感情好——不是,刚说什么来着?哦,没挨打,那外面怎么传得那么难听?还有,你为啥跟着我一起哭?”
于敬亭闻言翻了个白眼。
“就她看个书都能哭湿两条手巾的性子,你在她跟前哭,她能不跟着哭?”
就穗子这个丰沛的泪水,于敬亭觉得拿去治理水患也是可以的。
给她一本悲剧的小说,在她的脸上接俩水管,直通地里。
降雨量嗷嗷的。
“姐,其实我们是有点事儿,就是我家隔壁吧”
穗子瞒下两厂商战偷配方的事儿,只从私人恩怨的角度,说吴家算计她和她婆婆。
王卉一听就怒了。
“我就吃过这样的亏,之前有个女的跟我称姐道妹,背地里说我跟经理睡,好多人都信了。”
这种流言是太难澄清了。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