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铮死了没?咱要不要看看去?”
“啧,你这小娘们,36度的体温咋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你应该说,张铮死了没,没死的话,咱挖个坑给他活埋了!”
张铮吓得后退一步,感觉这对男女,比劫匪还吓人啊。
他怕不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了吧?
张铮的小弟也吓得不轻,俩人都是受了伤,枪虽然没打要害,可一个伤了胳膊一个伤了腿,都没有战斗力了。
俩人都肝儿颤,谁也不敢上前。
于敬亭回头,看在月光下傻不拉几的张铮,冲他热情地竖起中指。
“呦,张铮那傻x还能站着呢,没死。”于敬亭对穗子说。
穗子点头,目露凶光。
“活埋了吧。”
张铮腿一软,眼前一黑,坐地上了。
于敬亭本着同情弱者的精神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是你?”张铮就着月光,总算是看清了恩人的脸。
竟然是于敬亭!
“就是你爷爷我!你伤的不轻啊,来,给你上点药。”于敬亭说着就解裤子。
穗子一个健步冲过来,挡在他身前,面红耳赤道:“你干嘛呀!”
“童子尿治百病啊,我给他来点。”
“你算个屁的童子啊!!!!”穗子手忙脚乱的遮挡,她的,都是她的,才不要给人看。
男人也不给看!
于敬亭呲牙,不能彻底羞辱张铮,有点小遗憾。
“不让用童子尿,那我换个药方——张铮,你听说过一个神奇的偏方吗?就是你舔下我的脚丫子,枪伤就好了。”
“我脑袋又没进水!狗屁的偏方啊!!!”张铮在今天之前,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瞅你那损色(sai三声),你以为老子愿意让你舔?谁知道你有没有口蹄疫!”
“他就是没有口蹄疫也有狂犬病,可不能让他舔啊!”穗子虎视眈眈地瞪着张铮。
张铮不敢置信地看着穗子。
她打扮的像个村姑也就算了,怎么说话也这么狠了?
他印象里的陈涵穗,不这样啊?
那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哪儿去了?
张铮哪里知道,他在火车上贬低于敬亭的那些话,全都让穗子记下来了。
穗子生平最恨别人说她男人,谁说她就记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