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她羡慕,腰间一阵刺痛。
“你掐我干啥!”穗子委屈巴巴。
于敬亭眼神危险。
“咋地,你还想跟她学?”
穗子嘟嘴,小声哔哔:“没遇到你,我可不就是跟她学么。”
说完又狗腿地加了句:“但是我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更好。”
“呵,瞅你一副很勉强的样子,特怀念当女光棍的日子吧?没家庭你如鱼得水吧?”他酸溜溜地说。
“哪儿能啊。”穗子很自觉地解衣服。
一招“见龙卸甲”!治愈一切脾气。
于敬亭就是那条龙
胡老爷子接到消息就奔着锦楠院子来了。
据目击者称,锦楠领着个男人进了院,胡老爷子马不停蹄,推门就是声如洪钟:
“听说你带男人回来了,那小子人呢,给我瞅瞅——啊!!!”
锦楠坐在摇椅上,手里端着茶杯,轻啜滇红,泛着果味的茶香弥漫,岁月静好。
让胡老爷子惊呼的,却是她前面摆着的那块重达百公斤的原石,这怎么那么眼熟?
“这不是老蟑螂家里的那块?”
“是。”锦楠喝茶。
“你买下来了?!”胡老爷子觉得自己心脏病要犯了,捂着心口,药呢?
他今天空着没事,心情原本是不错的。
儿子于水生太能干了,在内陆把玉石厂做的红红火火,还把张家打得焦头烂额,被穗子夫妻拐回来的养女又拿下了二路元帅。
所以胡老爷子这段时间,享受了他这几年来最舒坦的时光。
他甚至还想着,今天闲来无事,溜达到张家的档口,嘲讽下这块石头,呦,这么多年了,还没卖出去?
一转头,石头在家中。
胡老爷子就觉得自己头顶上晴天霹雳,遭受重击。
“不是我买的。”
“那是哪个傻缺买的?谁这么人傻钱多,站出来给我看看。”
“老头儿,几天不见,你嘴还是这么欠儿啊!”
于敬亭一身清爽,搂着穗子缓步踱出。
锦楠是个贴心的,给他和穗子准备了当地特色服饰,于敬亭换上了藏青色对襟短衫,穗子换上了修身筒裙,鬓边还别了朵花。
“原来你们今天到了啊,算你小子还有点孝心——等会,解释下,这石头?”胡老爷子看到于敬亭和穗子,眼里满是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