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耳机里温柔磁性的声音撕裂感不要太大。
路玉白随便洗漱了一会儿,回到房间打开衣柜:“你说穿黑色会不会太正式了。”
“不会……”江源自己对穿着也是依托答辩,平日换衣服和开盲盒一样,闭着眼睛摸到哪件,就穿哪件。
路玉白选了件黑色的西服,指尖又在领带间来回犹豫:“领带呢?什么颜色好。”
江源不情不愿的,想了几秒钟,才小声嘟囔:“灰色红色都不错……”
“干嘛这个语气?”路玉白听得想笑。
“不想……”
“不想什么?”
江源脖子一横,胆子和音量快一样大:“不想你去相亲,只想你和我相……不对,只想你和我亲……算了,更不对了。”
壮胆药的效果好像只有三秒,话音一落,他就像只鸵鸟似的缩回壳里,一个字都不再说。
路玉白心软成团蜜,简直想越过屏幕去揉揉小狗宝宝的脑袋。
“行。”
江源脸上热热的,还是好奇地露出眸子,要是有狗耳朵,多半得竖起来听着。
“只和你亲,行吗?”
“……”
江源整个人红得苹果似的,半晌才挤出句:“我、我!我说的是相亲相爱的那个亲!不是亲……”
“哦?小源老师语文好,教教我,这两个亲有什么不同?”
小源老师……
老师……
四个字快把江源的灼热得cpu烧了,他梗着脑袋,毛茸茸发丝地钻进被窝里,似乎是举起白旗投降了,声音糯叽叽的:“没区别,都想,都想和你亲。”
路玉白这才放下手里的领带,眉间温和,指头反复摩挲着带纹理的布料,却半点也排解不了对小狗宝宝的欲望。
“小狗儿,你真是要可爱死人了。”
*
这次挂断通话,后劲格外大。
江源半晌,还没从多巴胺激素分泌的兴奋状态中脱身,从指尖到发丝,都在叫嚣着对电话另一头人的悸动。
他越来越渴望了。
渴望更多,关于白哥的性格,身份,长相年龄声音,甚至是真实生活里的每一寸肌肤,还有他的骨骼肉体。
现实生活……
江源恐惧得喉结缩进,津液分泌增多,连腮帮子都在发酸。
他还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