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我的。
“若你在黑夜寻到光明,请将他燃烧殆尽,若你看见我绝望的眼睛,请在其中寻找爱意。谨记,爱情比毒蛇更致命。”
作为一个“找不同”的高手,我举手发言:“两个线索都提到了燃烧,而且都是比较悲观的语气。”
宣钧说:“动动脑子,这两个燃烧的意思怎么会一样?这是两个不同的线索,明显第一个是加害者的口吻,第二个是被害者的口吻。”
我震惊地打量宣钧,发现他还是会动脑子的,还是说他带入了加害者的角度看就一目了然了。
凌寅无视了我们的争吵,思忖片刻,道:“宣钧说得没错,第一个确实是加害者的视角,一个凋谢,一个永存,是加害者行动的原因,他用了‘夺走’这两个字,说明被害人有的是加害者失去的东西,但是即使是被害人失去了,加害者也依然无法失而复得,所以我猜测他失去的东西是健康,具体来说是身体的某个部位。”
我和宣钧安静如鸡,被迫在学霸面前低头。
“第二个线索就更加抽象了,这个黑夜指的是走廊里的黑暗还是其他主观的黑暗?光明又如何燃烧殆尽?能燃烧殆尽的要么是火柴蜡烛,要么是生命。在眼睛里寻找爱意,这个眼睛是关键……爱情比毒蛇更致命,我可以理解为被害人是死于自己爱人的手下吗?至少是有关于爱情!”
凌寅斩钉截铁地说:“第二个无法确定,但是第一个线索一定在内科!我们去一楼看看。”
“等等!还有信和摄像机里的东西没看!”我把摄像机塞给宣钧,从他手里抢回了那叠信。
我不喜欢看鬼片,所以为了防止看到一些伤眼的东西,只能让宣钧代劳了。
信是一位重症患者写给女儿的,最开始是一些遗言和叮嘱的话,到后面开始记录生活,提到了隔壁病房有一个被害妄想症的病人和一个毁容的女孩,还有凌晨三点他有时候惊醒能听到走廊里隐约传来推车的声音。
那个被害妄想症的病人总认为他的主治医生已经变成了丧尸,为了不让他们把医院的所有人变成丧尸危害社会,他决定在医院的人们变成丧尸之前把他们杀掉。在宣布这件事之后,他在病房里自杀了,而隔壁床位的女孩收到惊吓,在第二天不知所踪,只留下一个巨大的人偶。
宣钧那边,摄像机里是那个毁容女孩的自述,她说自己很后悔没有听隔壁病床的提醒,如今被关在在了地下室里。失去自由后她非常痛苦,甚至一度想要自杀,她拜托一位姓李的好心医生把这个摄像机送了出来,希望有人看见能来救她。
“这里还有地下室?而且为什么她都遇到好心人了,那人却不肯救她出来?”
凌寅道:“也许李医生不是活人呢?”
“等会儿再找吧,先去第一个病房拿到钥匙。”
我们折回去第一个房间,僵尸医生和病人都不知所踪,只留下了推车和卫生间里的血字,从“死”变成了“丧尸随时会出现在你们身边”。
我一阵恶寒,决定之后都牢牢地抱紧宣钧的大腿,死也不离开他半步。
最后我们在推车里找到了第一个钥匙,由凌寅保管。
十字路口,宣钧和凌寅打算分头去楼下内科找钥匙,让我去还没探索过的右侧走廊探索。
我说什么也不肯去:“你没看提示随时有丧尸出现吗?我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丧尸?”
宣钧不耐烦:“你怎么打不过了?打不过你不会跑吗?作为一个合格的间谍,你去找李颂或者危乐成不就行了吗?快点去!别让我看不起你!”
我失魂落魄,不敢相信宣钧371度的嘴巴竟然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语,我求助地看向凌寅,凌寅只是安静地看着我不说话,我想到我刚才吓得屁滚尿流抱着凌寅不放的情景,无言面对,决定用实际行动来给自己正名。
我说:“去就去!今天不好好收拾一下老五我就跟你姓!”
宣钧说:“你想得美。”
第39章朋友圈
我们不欢而散,我毅然决然地冲进了黑暗的右边走廊,觉得自己充满了英勇就义的美感,希望后期能把我的镜头剪的好看一点,给我配上《孤勇者》的bg。
这条路倒是安安静静,什么幺蛾子都没有,但是我来的那条路好歹有顶灯和应急灯,这条路什么也没有,我没走多久就看到了尽头,尽头一侧是楼梯,一侧是电梯。
我最害怕的地方还是来了。
每次坐电梯,我总会想到各种电梯失灵骤降把人压成烂泥的新闻,又会想起鬼片里经典的和鬼一起坐电梯的桥段,电梯门一关,只能进不能出,里面发生了什么外面的人都不知道,电梯进来的是人是鬼也还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