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局笑着给他扔了一个橘子:“得了吧,你这白大褂穿着,谁想见你。”
钟医生挑眉,
“老实说,看到他被推进来我还挺惊讶,谁不知道你们厅有个铁打的alpha,不怕苦,不怕累,不怕流血不怕留疤的,今儿怎么还进医院了。”
陈局摇头,腆着温眠使眼色:“这你得问他,我也想知道。”
温眠卷着被子往里一翻身,不说话了。
陈局哼了一声:“这小子装着呢。”
钟医生笑笑,拉着陈局出了病房门:“走了,别打扰病人休息。”
陈局被他扯得没防备,被医院铁床上的架子一勾,差点跌在地上:“诶诶诶,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差点摔死我。”
两个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温眠叹口气,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段意晚是怎么回事。
费劲吧啦的进了警察厅,当然对他来说也许挺轻松,好好一个小伙子,前途有了,工作有了,怎么就想不通要去赚那昧良心的钱。
他看着段意晚也不像缺钱的人。
最关键的是,他甚至都没能找到是谁把他拐走的。
温眠越想越烦,干脆掀被子下了床,随手把输液管拔了,溜去电梯出医院打了个车。
直奔警察厅厅长办公室。
陈老在里面坐着办公,听见门被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笑了一下:“你小子好不容易负一次伤可以在工作期间摸鱼,怎么还有心情跑到我这里来,不怕我给你加点工作量?”
温眠坐在他对面:“我就想知道,段意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办公室里很安静,除了陈老就只剩下温眠一个人。
陈老爱喝茶,因此办公室里经常茶香四溢,是陈年铁观音的味道。
陈老给他倒了一杯茶:“别急,你是现场目击人,事情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比谁都清楚。”
温眠皱眉:“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才不明白。”
陈局笑着给他扔了一个橘子:“得了吧,你这白大褂穿着,谁想见你。”
钟医生挑眉,
“老实说,看到他被推进来我还挺惊讶,谁不知道你们厅有个铁打的alpha,不怕苦,不怕累,不怕流血不怕留疤的,今儿怎么还进医院了。”
陈局摇头,腆着温眠使眼色:“这你得问他,我也想知道。”
温眠卷着被子往里一翻身,不说话了。
陈局哼了一声:“这小子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