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连环凶案,用一个真相换一圈自由,公平。
余声低头瞅了瞅说:“不对啊,五起案子,人烛案封队不想知道了?”
封卓鸣没说话,余声以为他被治住了,手指勾了勾封卓鸣腰带:“怎么办,只能解这来换了。”
打不过就调戏,是魔鬼鱼万年不变的烂招,封卓鸣眼神晦暗,感觉到那只欠剁的手正不断往下探。
余声:“其实前面略过也行的,我愿意直接交代……”
喉咙骤然收紧,封卓鸣空着的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没吐完的话被硬生生憋了回去,余声呼吸困难,面部血管爆红鼓起,可他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加兴奋,仿佛对疼痛有着诡异的快感,随着封卓鸣用力,他甚至开始淫糜地蹭,奄奄感受那里的形状。
不知过了多久,封卓鸣突然放手,一把将他推开:“疯子!”
大步继续向前,手铐扯动发出碰撞的声响,余声边咳边笑,凌乱疯癫。
尝过教训,余声老实了一阵,可没走两公里又吵吵累,让封卓鸣背他,封卓鸣充耳不闻,脚速未减,半句话都懒得说。
多次请求无果后余声没了动静,封卓鸣正想回头,忽然身上一沉,余声竟然狗胆包天跳到了他的背上。
常年的格斗训练让封卓鸣养成了一有人和他接触就条件反射想给人制服的本能,更何况这人是他的死对头,可余声这时夹住了他的腰,在他耳边夸他身材好。
封卓鸣天生适配军队,严苛的军令是他生活的准绳,每次训练都会比规定时间提前早到十分钟,训练强度也给自己加高。他一路勒着自己走到如今,练就了一身铜筋铁骨,爆发时雄健悍勇,余声有幸见识过。
而他鲜有的不设防的时刻,在余声跳上去后短暂地享受了几秒,肌肉铠甲外面包裹的皮肤柔软有弹性,腰腹坚韧如椽,被冲击也没半点摇晃。
他们的手还连着,随着余声动作,封卓鸣胳膊往后弯了弯,看上去像是托了余声一下。
然而封卓鸣很快就反应过来,想掀余声下去,余声适时乃至及时的夸奖救了自己一命,封卓鸣像是被捋顺了毛,收住了即将发出的力。
“好就对了,八十公斤的轮胎可不是白扛的。”封卓鸣少有地配合余声对话,他说自己训练时喜欢突破极限,别人背俩他就要背四个。
“八十公斤?!”余声真的惊到了,在他的认知里,四十公斤已经是负重的顶级难度,封卓鸣能抗八十公斤,怕不是个怪物。
封卓鸣走得又快又稳,简单介绍着自己的训练日常,言语间还有些小得意:“光扛起来还不算,还得规定时间内到达指定地点,超时或者动作做得不标准就得挨罚。”
“什么动作?”余声好奇心被勾起,这种炫酷的经历纯爷们儿都感兴趣。
他全神贯注地听,完全没意识到危险临近,当彻底反应过来时,眼前忽然天地倒转,封卓鸣锁住他的手腕,一个背摔把他掀了下去!
视角颠倒的一刻,余声陡然抓住了封卓鸣的裤子,他手劲也不小,把封卓鸣作战裤拧出了一个把手,他利用这个把手和下坠的力道,强迫和封卓鸣锁死,他想用腿嵌住封卓鸣脖子,反倒被封卓鸣识破逃出,然而重心还是被带得晃了一下,封卓鸣身体前栽,和余声抱团滚了起来。
又是一个谁也不让谁的互搏,刚开始永远都是谁上谁下的基础战场,余声率先将封卓鸣按在地上,他两手被束住,自知牛逼不了多长时间,就逮住功夫可劲儿吃封卓鸣豆腐。
作战服下摆早在翻滚间撩了上去,余声瞅准了那块搓衣板,伸进去狠狠掐了一把。
硬邦邦、汗津津的几块,迷得余声心尖儿直颤,封卓鸣挺身,那几块就像鳄鱼的牙齿,死死咬住他的手。
没有一只猎物能从鳄鱼的泥潭完完整整地走出去,在一个暴力的死亡翻滚之后,封卓鸣阴影笼罩在余声上方。粗重的喘息中,余声给自己营造了一个可以享受的幻境,恰逢此时封卓鸣扳起他的双手固定至头顶,他情不自禁盘上封卓鸣的腰,猛地把人往下带了带。
封卓鸣本就没跪稳,一只手又和余声铐着,拉不开距离,被余声这么一勾,他整个人都趴在了余声身上,在搞懂了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势的时候,余声的鞋跟已经卡在他的腰窝,阻止了他发力的可能。
“大鸟哥哥,这儿可没人……”余声软音细语,封卓鸣挺了两下没起来,空着的手卡住余声下颌,沉声问:“想怎么跑?”
“没想跑。”余声在封卓鸣耳边说了什么,封卓鸣眼底滑过一丝憎恶,余声又露出那种寻衅的眼神,封卓鸣扯了下嘴角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