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屠宰场的位置恰好在出口方向,封卓明决定亲自走一趟。院子里的人已经被遣散得差不多了,封卓鸣向老局长说明缘由,请求告辞。
“封队长好不容易来一次,饭没吃上几口就要走,我这实在是过意不去,怪就怪余声那小子,来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
封卓鸣惶恐道:“您别怪他,是我没提前打招呼就前来打扰,给您添麻烦了,等到案子结束我再专程来拜访。”
余声拍了下封卓鸣的肩膀说:“放心吧一定会有机会的,下回让你心甘情愿请客。”
回程的路上,余声在前面开路,封卓鸣跟在他后面,很想问问为什么下次要让他心甘情愿请客。
现在他也不排斥啊?
可这个念头只停留了一瞬,很快就被自己身体上的不适给冲淡了。
他们换了全套的衣物,一些偏大的余声的sī • fú封卓鸣还能将就穿,可唯独内裤都是统一大小,无论怎么换封卓鸣都放松不了,全靠提着口气才能勉强呼吸,不动还好,一旦走起路来就特别……磨得慌。
就在他叉着腿像只螃蟹一样走路时,忽然瞥见前方的余声也一瘸一拐的,大概是心有灵犀,余声此时转过身,恰好也目睹了他的糗状。
“噗,我们好像两只鸭子啊。”
封鸭子问余鸭子有没有好一点,余鸭子表示千万别好,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伤,得珍惜。
每当余声这么说,封卓鸣就会陷入一种摸不着头脑的情绪。
寒潭激战后,他对余声总有一种想管又不想管的奇怪心理,想管是因为余声被他弄受了伤,作为一个男人,他得负责;不想管是因为这人是余声,是还有很多疑点的魔鬼鱼,他在成堆的鱼眼睛里挑中的到底是不是珍珠,他只能自己摸索答案。
只可惜摸了半天,珍珠没验讫,水却变得更浑了。余声的话在他耳朵里开始变了味,以前他句句当作子弹,来一句顶一句,现在无论对方说了多欠揍的话他都听得认真,听懂了还会有些心疼。
比如刚刚那句又让他想起余声爱恨颠倒的怪病,半天没说出话来。
“不会吧,真没下顿了?”余声停了下来。
封卓鸣根本没听问题,余声却以为他默认了,啧了一声说:“拔屌无情。”
就在余声落寞地继续走时,忽然听见封卓鸣说了句:“你还没好。”
天知道余声为了理解这句话死了多少脑细胞。
之后的一路,余声走两步就扭头看过来,搞得封卓鸣有些尴尬。
他说那句话的时候没过脑子,现在又没法收回,从余声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咂摸出了什么,封卓鸣故作镇定地盯回去,他怕余声突然发起疯来,再把自己的伤搞得更重了,得不偿失。
好在余声只是两步一看他,安静如鸡,反倒让封卓鸣生出些好奇。
“有冲动吗?”
他问得模模糊糊,可余声却听懂了,说:“忍着呢。”
迟川说过,余声经过药物治疗后,面对一些小的刺激完全可以自我控制,看来当下就是这种情况。
“想打我?还是想伤害你自己?”封卓鸣问。
“你惹的我,当然你是主角。”余声说,“我在接触不到别人的时候才会伤害自己。”
防潮的长袖外套被余声挽了上去,两条小臂上勾画的伤痕十分应景地露了出来。
由于屠宰场的位置恰好在出口方向,封卓明决定亲自走一趟。院子里的人已经被遣散得差不多了,封卓鸣向老局长说明缘由,请求告辞。
“封队长好不容易来一次,饭没吃上几口就要走,我这实在是过意不去,怪就怪余声那小子,来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
封卓鸣惶恐道:“您别怪他,是我没提前打招呼就前来打扰,给您添麻烦了,等到案子结束我再专程来拜访。”
余声拍了下封卓鸣的肩膀说:“放心吧一定会有机会的,下回让你心甘情愿请客。”
回程的路上,余声在前面开路,封卓鸣跟在他后面,很想问问为什么下次要让他心甘情愿请客。
现在他也不排斥啊?
可这个念头只停留了一瞬,很快就被自己身体上的不适给冲淡了。
他们换了全套的衣物,一些偏大的余声的sī • fú封卓鸣还能将就穿,可唯独内裤都是统一大小,无论怎么换封卓鸣都放松不了,全靠提着口气才能勉强呼吸,不动还好,一旦走起路来就特别……磨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