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酸臭味弥漫开来,乔异迁好嫌弃:“姓林的,去洗手啊。”
“我也很嫌弃呀。”林法医辨解:“可是我没带盐酸阿扑吗啡,只能用手啊。下次你来。”
这是一条生物链,杨锦东一手五指山可以镇压特设局全员;林法医这种遇强滚蛋,遇弱山大王的挑着缝儿欺负人;而乔异迁,一个有靠山有配偶的人只在靠山在场时嘤嘤嘤,本质上依旧是团欺。
林法医狗腿地向杨锦东展示那些消化掉一点点的药片,杨锦东叫他滚远点。
乔异迁叫了辆出租车,把网管塞进后备箱,司机一脸惊愕:“这这这……”
一行人浩浩荡荡,杨锦东拿出警察证:“警察。”
特设局严格来说不属于警察,他们是一群执行特殊任务的变态,政府的刀子。但为了行动方便,上边会给他们一个身份,于是在普通民众面前,他们就是刑警甲乙丙丁。
杨锦东很轻松地跨进车里:“那个是个罪犯,已经晕了。”
司机一看见警官证就放心了,声音也变得絮絮叨叨起来:“哎,我就说嘛,你们一看就像好人。”
杨锦东:……
冷面的杨锦东,玩刀的林法医,带枪的乔异迁,身上全是绷带纱布的其他成员。
像好人?
杨锦东自己都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