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是客户,那九个祭房桩就是我从他们手底下买的小孩尸体,我一直很相信这些。但是后边我被他们控制住了,药物控制!我间接害死了人,又对药物上瘾,而且他们愿意给我一笔钱,所以我加入他们。”
乔异迁:“这个组织里有谁,谁和你接头的?”
王闻升摇了摇头,看样子不像说谎:“我对组织一无所知。我的接头人是史年,他给我带来药,那天他给我带来的药粉里藏着一个小u盘,他没发现这个u盘。u盘里说干完这个就给我自由,如果不干就杀了我。他们真的会杀了我的,我不会怀疑这点。如果我不干掉史年,史年可能会收到上面的指令把我杀了,所以我杀了他。但是没了史年,我就没有人送药来了……”
王闻升那时才明白组织说的放他自由就是送他死。
后来郑同挖开了祭房桩,他想杀了郑同,因为他被抓进去了,会死的更快。
乔异迁听完,问他还有别的交代没有。
王闻升摇了摇头,屏幕黑灭了下来。
曹卯仰着下唇看屏幕渐渐模糊:“收工了。杨警官不会还舍不得我不让我走吧。”
杨锦东垂下眼睛窥他,要死不死的语气很气人:“在后续事情处理完毕之前,你还是不能走。”
曹卯:……
夜终于洗净漂白,光透过云牵扯天幕,艳阳笼着万巷。
杨锦东来到医院病房和特设局一玩废物点心大眼瞪小眼,打着石膏的成员在病房浪了一晚,地上东倒西歪五个酒瓶。
杨锦东感叹:“你们是真的不怕死。”
林法医是唯一一个没打石膏的,这时候杵在床边说风凉话:“放心,有我呢,死不了,我可以现场洗胃手术。”
乔异迁:“……”
大家就喝两瓶雪花~
伏特加不都是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