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林孟商看着他,“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可以操控游戏,目前为止的结果对你也太有利了。”
“冤枉啊,”季青临委屈地高声辩解,“我一个俄罗斯方块都只玩简单模式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在游戏软件里作弊呢!”
林孟商想想,也对,这人又不是冯诺一。
季青临打量了一番身边的人,纤细的腰线看上去一把就能搂住似的,抱在怀里大概会非常柔软。然而他也知道林孟商有亲密接触恐惧症,所以试探着问他:“你可以吗?要不我们换个要求?”
林孟商短暂地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对别人的触碰有种条件反射的抗拒,不过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只是抱一下,这还扭扭捏捏也太不爽快了。他想了想,朝身边的人伸出手:“我们循序渐进一下吧,你先握住我的手。”
季青临觉得这个提议很有逻辑,小心地举起胳膊朝对方示意:“我刚洗过手,很干净的。”
林孟商浅浅的笑了笑:“知道了,来。”
季青临缓缓地把自己的手掌放在对方手上,清晰地感受到比自己微微高一些的热度。然后他慢慢地合上手指,握紧对方的手,像是在触碰某个易碎的珍宝。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种沉重感,好像这代表着某种承诺或是某个未来。
林孟商静静地注视着他们交握的手,片刻之后,他开始有力地回握。
“感觉怎么样?”季青临问他。
“有点神奇,”林孟商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安心。”
“我身上的细菌比较少吧。”
林孟商笑了起来:“人大概天生对身体接触有种渴望,太久没跟别人亲近,无论多坚强的人都会有点孤独吧。”
握手的实验进行得异常顺利,季青临深受鼓舞,轻轻地把另一只手放在对方的脊背上,然后缓缓下滑,放在美好的腰线上。在指尖触碰到对方的一刹那,季青临能感觉到骤然紧绷的肌肉。环着腰的手臂还没收紧,他就意识到林孟商条件反射性地想要挣脱。在那人来得及逃离之前,他突然伸手把他搂进怀里。手机从指间滑落,转盘滴溜溜地走了一圈,停在了“真心话”上。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午后阳光里的灰尘还在飘飘扬扬。季青临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轻轻打在自己颈侧,轻柔得像是蝴蝶扇起的气流。
他在心里默数了六秒,然后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怀里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说:“还好。”
“其实不太舒服吧。”
对方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是的。”
季青临放开了他,断开两人所有的身体接触,把手机从床单上捡了起来:“任重而道远啊。”
“我大概是要孤独终老了。”
“诶诶诶,”季青临瞪着他,“还有一个潜在对象坐在这儿呢,别这么寒我心啊。”
“你能接受一个没办法有任何亲密接触的人吗?”
“事情不要说得那么绝对嘛,”季青临说,“咱们可以慢慢来,刚刚牵手不是挺顺利的吗?退一万步说,世界上有那么多老夫老妻都没性生活了,不是照样过得很幸福吗?”
“等会儿,”林孟商看着他,“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可以操控游戏,目前为止的结果对你也太有利了。”
“冤枉啊,”季青临委屈地高声辩解,“我一个俄罗斯方块都只玩简单模式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在游戏软件里作弊呢!”
林孟商想想,也对,这人又不是冯诺一。
季青临打量了一番身边的人,纤细的腰线看上去一把就能搂住似的,抱在怀里大概会非常柔软。然而他也知道林孟商有亲密接触恐惧症,所以试探着问他:“你可以吗?要不我们换个要求?”
林孟商短暂地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对别人的触碰有种条件反射的抗拒,不过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只是抱一下,这还扭扭捏捏也太不爽快了。他想了想,朝身边的人伸出手:“我们循序渐进一下吧,你先握住我的手。”
季青临觉得这个提议很有逻辑,小心地举起胳膊朝对方示意:“我刚洗过手,很干净的。”
林孟商浅浅的笑了笑:“知道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