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难得小心翼翼的开口:“你怎么了?”
他盯着我的脖子看,随后可能发现不太礼貌,又移开视线,但不自觉的又会移目而来,这个二世祖怎么学的会礼貌呢。
我大大方方的任由他看,让他看我皱皱巴巴的白衬衫,看我脖颈上的掐痕,看我狼狈不堪的样子。
我催促他:“你快点回去。”
白星却不太肯,我很是疑惑,然后眨眨眼。
“这是我家还是你家?”我语气不是很好,凶神恶煞的。
他说:“除非你不做傻事。”
我疑惑的照了一下镜子,脖颈上青紫的,触目惊心的,不知道明天上不上得了班,好在天气还算不上很热。
就是难为我坐在开了暖气的办公室也要围上围巾了。
明天得找一件自己大学时候的卫衣了,穿白衬衫再围一条围巾,多奇怪啊。
我皱了一下眉,试图用一个白星可以接受的说法去叙述我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刚刚只是和我对象电话zuò • ài了而已。”
我继续语出惊人,我淡淡瞥了一眼白星,“我们玩的比较花而已,所以脖子上才有掐痕,我自己掐的。”
白星睁大了眼睛,呼吸急促,“你,你居然在我还在你家的情况下,和你对象电话zuò • ài?”
我语气冷冷淡淡:“不行?不是你自己赖在这里的吗?”
小孩果然很好骗,白星摔门气冲冲的离开了,他似乎为自己关心我感到很气愤。
不知道怎么就入了夜,路灯在摩托声响起的那一瞬也亮起,像是做了什么约定俗成的约定一样。
摩托离去的地面,席卷了一片仓皇的落叶。
镜子里的我,好像一具青白的尸体,我好像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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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屋子里没人了,我企图找到白歌,把我那个小破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见到白歌的踪影。
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有些累,那种很热络的情绪消散了大半,我很漫不经心的拿自己的钥匙把快递盒拆开,里面的东西被保护的很好。
大大小小的塑料泡沫袋里里外外包了很多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