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见过？”牧沐越看越觉得这人眼熟。
这边程昱也没心情欣赏帅哥了，大脑中警铃直响。
“他不方便给，而且他也不是节目组的人，”熟悉的气息包围而来，程昱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把手放自己肩膀上了。
他眼中染了两抹笑意，跟着附和：“抱歉你可能认错人了，我很少关注娱乐圈，就是过来看个热闹。”
牧沐的视线落在裴晏的脸上，眼中划过一抹惊艳，“您好。”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几个人下来后，马上又到下一波，裴晏却揽着程昱走远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其他人一眼。
“你怎么来了？”程昱不想走，他刚看到了一个熟人小姐姐，还想继续看看呢。
裴晏拉着他一路往后走，表情冷漠：“碰巧。”
呵呵，出门跑步回来后发现家里没人，猫没喂狗没遛，两张嘴嗷嗷叫，猫砂盆里的屎粑粑也没铲。
程昱被他领着七拐八拐的进了导播室，这里有六台电视，可以从不同的机位看到前面的情况，而且还有座椅，可以坐着看。
这会儿上台表演的是一个穿着汉服的小哥哥，烟青色的袍子衬的人青葱如玉，程昱想了想为了的业务，觉得偶尔混混汉服圈也可。
“你喜欢这些？”见程昱一直盯着看，裴晏挑眉问道。
程昱反问：“我要是上台怎么样？”
裴晏脱口而出：“保送第一。”
啧啧，真应该把这话录下来，让裴谦哥听听，明明裴晏不阻扰的，程昱眼睫弯弯像是刚刚吃了糖，整个人带着甜腻腻的味道。
俩人在导播室看了大概半个小时后，裴谦才回来，“小昱，咋跑这来了，让哥好找，”裴谦指了指显示屏，“他们的录制也快结束了，中午你是想跟我吃，还是去跟这些人吃。”
老板到场，导演自然是过来邀请。
程昱还没说话呢，就感觉到脖颈一凉，接着他听到裴晏语气沉沉的开口：“你们俩，穿同款？”
“……”
死寂，让人害怕的死寂。
同款衣服，走在一起能说是兄弟装，自然也能说是情侣装，尤其是程昱和裴谦俩人习惯了，走路时你碰我、我碰你的，打打闹闹，也没在意过细节。
这会儿被裴晏一提，俩人一对视看到彼此眼中的惊悚。
惊的是程昱，悚的是裴谦。
“同款怎么了？”程昱大胆反驳：“我们这叫兄弟装，又不是情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