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贺铮说。
温景便抱了抱他,“保重,到了发消息,我空了飞去看你。”
“嗯。”贺铮拍拍他肩膀,把猫包拎手上,拖着行李箱进入机场。
办理托运,取登机卡,直到上了飞机客舱在座位上坐下,贺铮耳边还回荡着时屿在停车场内的那番话。
字字句句,直入心脏。
贺铮偏过头,微红的眼睛看向舷窗外灰白色的云层。
“我喜欢你,四年前是见色起意,四年后是真心实意。”
他何德何能啊,竟有幸得到这么一份经年持久的情感。
可自己却伤了他。
贺铮咬住嘴里的软肉,他以为只要抽身够快,对自己,对时屿,都能把伤害降到最抵。
可他低估了时屿对他的感情。
也低估了自己对时屿的感情。
此刻自厌的情绪如一张密实的网包裹住了他。
你为什么要生病呢?
你为什么不能是个正常人?
“先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