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沉默在彼此之间延伸开来,时屿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男人压抑的呼吸声,良久,他先按熄了屏幕。
次日,时屿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他翻了个身,从床上爬起来,才意识到自己穿着湿衣服睡了一个晚上。
头似乎比昨晚更疼了。
时屿晃晃脑袋,下床去开门,以为是客房服务,开了门发现竟然是秦弈。
男人手里提着早餐和一大袋新衣服。
“喏,贺铮让我给你的。”他把袋子递过来。
时屿垂下眼,他以前很喜欢贺铮的妥帖周到,现在却有些讨厌对方处处为人着想的特质。
如果他不是一个很好的人,自己也不会沦陷的这么彻底。
“谢谢,”半晌,时屿接过袋子,往旁边侧了侧身,“你要进来坐吗?”
秦弈盯着他瞧了几秒,“不了,还有事。”
等告别时屿从酒店出来,秦弈依在车边给贺铮拨去了电话,“东西送到了。”
“时屿怎么样?”贺铮问道。
“不咋样,”秦弈想了想说,“脸色很差,状态瞧着也不太好。”
贺铮默了片刻,“谢谢,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