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山斜了alpha一眼,还是去拿医药箱了。
余然松了口气,扶着alpha坐到了床上。
诊所很简陋,一眼就能看完了,但好在还是有张能睡人的床的。
“衣服脱了。”陈一山冲alpha说。
虽然不愿,但alpha还是把衣服脱下来了,白衬衫里面明显更骇人,全是血印子,腹部有条伤疤,应该是被人用刀伤的。
余然在旁边站着,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偷偷打量着alpha的伤——也不知道他是经历了什么,竟然伤成这样。
陈一山下意识又要抱怨——这伤他怎么管得了?抬头对上alpha幽深的目光后又把嘴闭上了。
他帮他把衬衫解开,露出alpha健壮紧实的胸膛,没什么反应地帮他处理伤口,反倒是一旁的余然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眼——虽说他腺体有损,算不得一个完整的oga,但像这样看见alpha裸露的身体还是第一次,难免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陈一山大概清理完伤口,问alpha:“腹部这条伤口很深,建议去正规医院缝合,我这工具不全。”
alpha看向他医疗箱,“就这样缝。”
陈一山叹了口气,“行,随便您,疼死别怪我。”他在医药箱里翻了翻,又抬起头跟alpha说:“躺下。”
等伤口缝完alpha已经闭上了眼睛,脸上全是汗,混着血淌了一部分到病床上,颇有些骇人。
“真他妈麻烦。”陈一山缝完伤口也出了一脑门的汗,他划水划太久了,平时也就开开药什么的,刚刚就这么一条十几厘米的伤口他就手抖了好几回。
“陈医生,他怎么晕过去了?”余然有些担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