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oga眼神灰暗,“信息素重要。”
陈一山叹了口气,干脆闭上了嘴——拉倒吧,不听就拉倒吧,怪他多这一句嘴了。
“没有信息素,我这一辈子就得这么过了,离不开这个地方了,回不到他那里去了……”oga嘴里喃喃地说,眼神盯着某个地方出神。
“喂,干嘛,发什么呆呢?”oga走后,陈一山看见余然还在发呆便出声提醒道,他顺着他呆滞的眼神看了看刚刚那个oga离去的背影,问他:“怎么,她的话影响你了?”
余然收回目光,问他:“信息素有这么重要吗?”
陈一山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去做他自己的事,“没有多重要,这都什么年代了,没有信息素的beta人口占大头知道吗?”
“是吗……”
“是,而且刚刚那个人也根本不是信息素的问题,是她的那个alpha渣了她,都骗她洗了两次标记了。但她自己要装傻,没人叫得醒装睡的人,由她吧。”陈一山说着话坐到余然面前,“行了,你别想那么多了,是有什么事快点说,关于那个alpha的?”
陈一山一猜就猜到了,余然点点头,“他……嗯,易感期到了,我想再买点抑制剂回去备着。”
陈一山站起来,一边去拿东西一边问他:“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余然摇了摇头,“我又没有信息素……”
陈一山翻着东西的手顿了顿,回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转回去,交待他别的事:“抑制剂也别用太多了,就算是alpha也会有副作用的知道吗?”
余然站起来,“好,谢谢陈医生。”
“还有啊,就算你没有信息素也别太靠近那个alpha了,易感期上头的alpha,没有理智可言的,知道吗?”
“好。”
“嘎吱”一声,余然打开门,屋子里很黑,也很安静,除了窗户外透进来的一点光亮和些许细碎的声音。
没有于安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身影了,他好像有些许的不习惯。
余然脱了鞋,关上门,打开灯,然后把昨天关上后忘记打开的窗户打开了。
像是有了个呼吸孔,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开阔了不少。
喘了口气后,余然去厨房看了看,早上的三明治和他昨天为于安准备的今天的午饭果然都没被动过。
他就着水把已经有些变硬的三明治吞了下去,就算吃了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