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问一句,你是没有腺体的吧?”
“……是。”
“但你这怎么会有妊娠反应呢?”
余然愣住了。
医生让他再去拍个b超,抽个血化验一下,看看情况。
余然从医生就诊室出来后就一直坐在外面的长椅上。
很奇怪,信任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呢?
他想起魏杨隔段时间就会给他注射的针剂,想起裴囿安每次在魏杨走后不眠不休的缠绵,想起家里那股怎么都无法忽视的香味。
余然隐隐约约地把所有东西都串起来了,裴囿安是想用这种方法捆住他吗?他是裴囿安啊。
电话响得很及时,余然接起来,是魏杨。
“最近身体……”
“要见一面吗?”余然开门见山地问。
“妈的……”魏杨在那边很低地骂了声脏话,“我开车过去接你。”
“不用了,我打个车过去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