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然拂开他的手,“我没有心疼你。”
裴囿安笑了一下,把他轻揽进怀里,“嗯,我都知道。”
太久违的怀抱,余然陡然一下子变得软弱起来,眼睛模糊,手脚无力,明明该推开他的啊……
兜兜转转,他还是又上了船。
肩膀上慢慢变重了,余然睁开眼睛,想要从他怀里出来。
可裴囿安抱得很紧,喷在他侧颈的呼吸也变得灼热。
“裴囿安?”余然想看看他的脸,“你怎么了?”
裴囿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住怀里的oga,但却好像越来越力不从心。
“我好困……”
身体上的力一下变得更重了,余然全力撑着身上的人,但还是承受不住地跪在了地上。
“裴囿安?”
“裴囿安!”
“裴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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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会谢,两个恋爱脑真的无法虐起来……
(我又迟了sorry,还说这个月……不是,上个月完结的,狠狠打脸了,已经深刻反省过了嘤嘤嘤……)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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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然走后的第一个易感期,裴囿安自己一个人在浴缸里泡了一夜的冷水,他似乎清楚地感觉到了抑制剂慢慢在他四肢百骸里扩散,像是硬生生把漏出来的骨头塞进肉里,整个过程漫长又煎熬。
第二天他浑身滚烫,却分不清是发情热还是因为发烧。
他想,这是他应得的,谁让他逼着余然离他而去了呢?
后面的易感期一次比一次难熬,因为他积累了大量的信息素,因此易感期发生的周期变短了,持续时间也变长了。
那个项目其实是魏杨先跟他提出来的,在他不知道第多少回因为易感期进医院后。
魏杨问他,“你真要一直这么下去?就一定非他不可吗?这种生理问题又代表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