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间粉色珠串被清厉修长的手拨弄着,池鹤野恹而慵懒地靠在沙发,他稍抬眼皮,将放在门口的视线挪到吴越身上,淡淡地问:“佩服什么?”
—佩服她能拿下你。
当然吴越不敢说,拿起给自己准备的搀了红茶的那杯,岔开池鹤野的问题:“为你们的爱情敬一杯!”
长腿交叠在沙发前,池鹤野轻呵一声,“行。”他单手托起玻璃杯底,刚抿一口就意识到不对劲。
这个浓度和喝酒精没什么两样了。
吴越放下了空玻璃杯,池鹤野挑了下眉,心想吴越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好了,他敛去丝惊讶,面不改色地抬杯一饮而尽。
酒量恐怖如斯,吴越和萧季白人麻了,再来个几杯他们也撑不住。
袁浩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这些倒霉催的打得什么主意,作为tek教练必须考虑更多,他拿过话筒说:“大家一起喝一杯,今天就散了吧,明天还有训练。”眼见吴越又拿起伏特加,他清咳一声,“啤酒就行。”
众人没再坚持也都明白此刻不是完全放松的时候,举杯之前发现角落里那对不见了。
“肖骁和他女朋友呢?”
“早跑了,估计现在睡觉呢。”
“这个死猴子。”
“你以为人家跟你们这群单□□似的呢!”
“那野哥不也是有女朋友,还不是跟我们一起!”
萧季白说完下意识地看了眼池鹤野,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安静的一瞬不瞬地盯着房间的门。
萧季白:“他这是喝醉了吧?”
吴越:“不然你觉得自己还能安全的站在这?这tā • mā • de都成望妻石了!”
“还不是你们干的好事!”袁浩对着吴越的背呼了一巴掌。
吴越吃痛,“哎哟,老袁你个断手,能轻点不?”
廖新问:“那这怎么办?”
“撤!”
“”
“这是不是有点缺德了?”
kt的厕所在另一头,邱秋耗费许久才回来,还没进门酒听到从隔音门里传来的《寂寞沙洲冷》酸掉牙的歌词,之所以知道这首歌是因为杨可的爸爸唱过,她没想明白那群少年为什么会点这种八十年代的金曲,就算年龄最大的袁浩也不过三十。
持着疑惑她推门而入。
房间五光十色的灯光被换成了忧郁的蓝色,池鹤野孤零零地坐在原先的位置上,眼巴巴地瞅着她,手里还抱着她的双肩包。
那眼神落寞幽怨到,不知道的人大概会以为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邱秋:“?”
什么情况?
两人足足对视五秒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