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裤的金属扣没了布料牵制但没脱去。没了力气,每一下撩拨勾得她神经末梢发颤,“池鹤野别”
他捻了捻指腹,喉结滚动,“晚了。”
这太荒唐荒淫了。
她做最后的挣扎,闭着眼快要哭,“明天还有比赛”
池鹤野的身形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在她身后禁锢住,粗暴地啃咬她柔软的后颈,眼里的欲和窗外的雨交融,失了分寸,“没事,你知道的,我的手一向精力好。”
脚趾回勾帆布鞋被撑起,邱秋的大脑快宕机了,双眼涣散地看着楼下的行人觉得羞耻得要命,太离谱了,她臊着耳和脸颊低声哀求道:“别在这儿”
“睁开眼。”池鹤野命令道,手背的青筋明显,力道蓦地发狠。
然后她再也说不出话,屏着呼吸发抖,滴答的雨声充盈着耳膜。
雨势渐急,一连串崩溃地呜咽和求饶,横斜的雨丝抽打窗户,汩汩雨水横流一片水泽。
玻璃窗内的愈发浓重的白雾被掌印斑驳。大厦下葳蕤的树随风摇曳,人来人往,各式各样的伞面从半遮的杏眸里隐现。
一道闪电掠过阴沉的天,从厚重粘滞的云团里穿过。
浅蓝牛仔裤变成深蓝,邱秋被抱去了浴室,她的神情倦而困乏,而某个人确实像他自己所说精力很好,眉梢带着餍足。
池鹤野抱着她在大理石台坐下,吻她侧脸的泪痕,“小麻雀,要我帮你洗洗吗?”
洗个鬼!
邱秋有气无力地推搡他地胸膛,好脾气都被这混蛋磨完了,“池鹤野,你给我滚出去!”
奈何力量悬殊太大,池鹤野纹丝不动,颇有闲情雅致地欣赏了一会儿她脸颊的潮红,低笑,“行,我给你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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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邱秋只觉得腿又酸又软,她瞅了眼落地窗,把池鹤野又骂了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