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了会儿。
邱秋突然想起杨可说的话,安慰道:“你不行就算了吧。”
池鹤野:“”
撕心裂肺的感觉不想再体会,邱秋泪眼朦胧,委屈巴巴的撒娇:“太疼了,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
池鹤野心都化了舍不得。
他咬着后槽牙,再次退让,“行。”
但箭在弦上不能不发。
权益之下。
“但是,你得帮我。”
邱秋觉得应该不会比那个体验更差了,她点点头,“好。”
池鹤野再没对她心软,白金发丝肆意驰骋。
灯影晃动之间,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掐着她的下颌,哑着嗓音恶狠狠地命令道:“张嘴。”
“张大点。”
混乱颠倒,滚烫的情愫,与生俱来的体力,还有那天赋异禀,无论邱秋如何呜咽哭着哀求,池鹤野后来都没放过她。
什么不行都是假的……
凶残的野狼没了顾及,越来越亢奋,可怜的小白兔沦落为盘中餐。
香薰燃尽,被子垂落床边,玫瑰花瓣不复完整,满地狼藉。
邱秋浑身发软吻痕交错,她不仅十指,全身上下从头到脚,发丝都粘稠不堪。
最后池鹤野拿了瓶矿泉水喂她喝,脖颈酸痛得要命,她眼角挂着泪,透过黏住的黑睫睖他,嘴里腥涩泛着苦味说不出话。
池鹤野眉梢带着餍足,轻笑一声,横抱起她踹开了浴室的门。
浴缸的水面漂浮着□□,玻璃杯的水换了几道,咕隆咕隆的漱口声。
池鹤野尽心尽力服侍,拿牙刷一点点清洗她的口腔,洁白的牙和舌,吹干了她的发,做完这些后才又将她抱出来大步走到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