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后来他依然顺利地站到了台上发言,下台回到班级的时候,依然有人会到他的面前开口:“你这样在台上,感觉好奇怪啊。”
程宜年面对着同学,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才知道,原来这样的自己在别人眼中很奇怪。
母亲在外拼搏事业,妹妹也还是不大懂事的年纪,他回到家里,总是找不到能够倾诉的人。
他就像一个浇水壶,一点一点将过往都倾倒出来,说他小时候怎么看见小朋友就说话,后来又怎么变得沉默寡言。
“你不奇怪。”陈相岁再次将吻落在程宜年的脖颈上,“你只是比他们可爱。”
程宜年像一只脆弱的小兽,直接躲进了陈相岁的怀里。蒙灰的片段被从角落里抽出来,不可避免地有尘盖在他的心绪上。
“不准因为这个不开心。”陈相岁的掌心一下一下抚摸在程宜年的背上,“宝贝不怎么跟别人说话,那怎么会跟我说话?”
“因为我跟你是室友。而且……我忍不住,想跟喜欢的人说话,所以才在网上加你的。我没想这么多,就是喜欢。”程宜年说着说着,一抹红从耳根蔓延到脖颈。
陈相岁顺势接着问:“那裙子也是特意穿给我看的吗?”
程宜年一时之间哭笑不得,陈相岁对他这么久以来的误会终于能趁现在解开,暗暗感慨就算是陈相岁这种木头也会有领悟的一天。“……嗯。”
陈相岁冁然而笑:“所以年年宝贝喜欢裙子的事只有我知道。”
程宜年:……
他顿时感觉猜测陈相岁的思路是他做过最蠢的事。
尽管后来他依然顺利地站到了台上发言,下台回到班级的时候,依然有人会到他的面前开口:“你这样在台上,感觉好奇怪啊。”
程宜年面对着同学,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才知道,原来这样的自己在别人眼中很奇怪。
母亲在外拼搏事业,妹妹也还是不大懂事的年纪,他回到家里,总是找不到能够倾诉的人。
他就像一个浇水壶,一点一点将过往都倾倒出来,说他小时候怎么看见小朋友就说话,后来又怎么变得沉默寡言。
“你不奇怪。”陈相岁再次将吻落在程宜年的脖颈上,“你只是比他们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