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晴伸出一根手指,“一后面跟五个零。”
“十万?”姜弥惊讶,“他哪来这么多钱?”
朱天晴:“家里给的呗,那时候老师,家长都不敢收这笔钱,后来治病要紧没办法,家长就给每位同学打了欠条,说以后慢慢还。”
“当时大家还猜测过呢,周郁汀是不是和那个姑娘有什么,但后来又有一次,学校组织学生去养老院做实践活动。周郁汀他们班去的养老院在郊区,环境挺差的,据说老人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
“养老院接受社会的爱心捐赠,出来的时候,周郁汀直接往捐赠箱里放了一张卡,说卡里有二十万……”
救命,这是什么霸总气质!
姜弥已经能想象,周郁汀嚼着水果糖,往人手里塞银行卡的模样了,又冷又酷,拽的不行。
朱天晴压低声音,“所以,大家猜测,周郁汀和那姑娘没什么,他好像……只是单纯地喜欢捐钱。当时他捐的金额太大,养老院负责人不敢收,后来他家里来人,倒也痛痛快快把钱捐了。”
这顿午饭吃下来,姜弥只觉得,周郁汀同学更加神秘了。
开学第一周,总体在适应中磕磕绊绊地过去了,周末过后,转眼又是周一。
每个周一的最后一节课是班会课,齐健会在课上传达班主任会议内容,顺便总结班级上周操行分。
所以这节课,又称为齐健的念经课。
果不其然,齐健没说几件正事,又开始给大家上发条,“开学第一周没进入学习状态我可以理解,但这都第二周了,你们还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是几个意思?故意气我呢?”
“别以为考进附中就高枕无忧了啊,刚入学的时候校长就说过,我们附中学生的目标,从来不是考大学,而是考更好更理想的大学。你们这一天天的,我看不来几次考试你们是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
提到考试,班里一片哀嚎。
朱天晴对号入座,“完了完了,我怀疑我自习课睡觉被老齐发现了,他肯定是说我呢。”
韩逸也有点心虚,“我怎么觉得是说我呢?”
姜弥心想,可能也说我吧,因为晚上熬的太晚,好几次课间,她确实睡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