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他抑制喉间的痒意,一手按在令梨肩上,“我暂时不追究你擅作主张的错处,若你继续……”
“我又做错什么了?”令梨不禁笑起来,极无奈似的说,“短短三天,我犯的错比我过往人生加起来还多。在遇见你之前,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个天生的罪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尊者你的评判标准太过苛刻,又对我太过挑剔呢?”
面容扭曲发怒的剑偶持剑劈来,令梨向后仰身,不忘抬起手拢住薄念慈的长发。
“这么好的头发,被剑削断可惜了。”令梨喃喃自语,冰冷肃杀的剑域自她脚下骤然成型!
“金丹怎么了,瞧不起金丹吗?我们剑修不搞修为歧视这一套。”令梨瞥了眼剑偶们集成的剑势,剑光的走向与破绽在她眼里和开卷考一样亮亮堂堂。
薄念慈单手可以吊打二十个令梨,但若是比较剑术,令梨拿根树枝比划能叫他输得落花流水惨不忍睹。
“搂住我的脖子!”令梨高声道,“别乱动!剑域不分敌我!”
极致的杀意充斥着整个空间,令瓜剑嗡嗡作响,剑芒划过的地方连空间都隐隐撕裂,只有令梨所在之处如暴风眼般平静安宁。
剑域是极其排外的领域,剑气争夺一切可以争夺的空间,只堪堪给主人留下活动的余地。
放薄念慈从她怀里离开?他会成为她的下一个攻击目标!
“和我贴近一点。”令梨急促地说。
“放我下来。”他抑制喉间的痒意,一手按在令梨肩上,“我暂时不追究你擅作主张的错处,若你继续……”
“我又做错什么了?”令梨不禁笑起来,极无奈似的说,“短短三天,我犯的错比我过往人生加起来还多。在遇见你之前,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个天生的罪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尊者你的评判标准太过苛刻,又对我太过挑剔呢?”
面容扭曲发怒的剑偶持剑劈来,令梨向后仰身,不忘抬起手拢住薄念慈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