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田羽昔心里生出的羞耻感让她不敢再多看段京洵一眼。
她匆匆扔下一句,“你就当我没说……”
转身还没迈开脚步,手臂就被牵制住。
“说过的话,怎么能当作没说?”
她垂着头,深深的懊恼着,心中的酸涩感一阵阵袭击着她,几乎要落泪,“我……我说的是醉话,你当我胡说……唔……”
话还没有说完,尾音被男人盖住,他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吻过来,缠着她的唇齿,将她所有的声音碾成细细碎碎的呜咽。
一切都乱了套。
她被抛在了卧室中央的那张大床上,床单上面的特质香调莫名的勾人心魂……还有眼前这个人。
丝绸质地的白衬衫被丢在地板上、同质地的短裤在女人的玉足上勾缠着。
她最后的意识,是段京洵望着她近乎痴迷的目光,以及她颈后某一处,被男人宽大的手掌紧紧的扣在掌心下,灼热的吻落在那里的时候,她感受到了心脏颤抖的声音。
……
田羽昔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即便是被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的身体,已经疲乏到极致,生物钟却还是尽职尽责的将她叫醒。
她起床时,段京洵已经不在床上。
她知道他有晨练的习惯,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在别墅外的林间小路上晨跑了,只是令她意外的是,在经过昨晚那一番折腾后,他还能照旧去锻炼。
这意志力,简直不是人该有的。
田羽昔打了个呵欠,抬手的时候,被手臂的酸痛感引得一皱眉,太深的记忆从脑子里一点点冒出来。
唔……
虽然她没经验是真的,但没吃过猪肉,看过猪跑呀,长这么大,谁还没看过点带颜色的东西呢。
真的自己实践了才发现,这感觉……还不赖。
段京洵这人,表面看上去,清清冷冷的、挺禁/欲的样子,谁知道做起这事来,简直像要把她生吞了似的。
她捂着脸一翻身,忽然回忆起,昨晚上这张床发出的声音,就脸红到直接把那张脸埋进了枕头里。
原本还想再睡一会儿的,只是刚闭上眼睛,忽然想起这别墅里住着的另外一个人……
严若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