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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京洵一个小时前发来消息说,今晚他有一个商务晚宴要参加,可能会晚些回来,叫她先睡别等他。
田羽昔沐浴过后,穿着睡袍站在窗前看外面的夜景,脑海里回荡着护工阿姨说的那些话。
“太多的我记不得了,就知道他们经常会聊起你,你妈妈会说一些你小时候的事情,每次说到关于你的话题时,总能在段先生的脸上看到笑容,我那时候还觉得奇怪,他好像对你的事情格外感兴趣,我还担心他是什么坏人,甚至私底下提醒过你妈妈,叫她不要透露太多你的信息,你妈妈就说,唉,是她糊涂了,太久没人聊天,就忘记谨慎一些,再之后见面,好像你妈妈就很少主动提起你,后来……后来你就见到他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妈妈在过世之前,段先生也来看过她的,但是他将我和另一位护工都请出去了,说他有些话要单独和你妈妈讲,所以我也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总之后来我见到你妈妈时,发现她在哭,但又不像是伤心的哭,我就问她怎么了,她说她很开心,却不肯说具体原因。”
凌晨一点钟,田羽昔正在梦境中时,察觉到有人在亲吻她的额头,她嗅到了熟悉的木质香气,下意识的靠近那具温热的身体,再然后就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八点钟,段京洵还在熟睡,田羽昔醒来后悄手悄脚的去浴室洗漱,洗到一半的时候发现浴室门被拉开,她下意识惊呼一声,看到进来的人是谁时,脸颊又不自觉泛红。
男人边走边脱掉身上的睡衣,笑着说:“一起洗。”
她被两重温暖包围,水流的柔软和坚硬的胸膛。
洗澡洗了快两个小时,出来时,田羽昔已经体会到饥肠辘辘的感觉,甚至觉得任何运动怕都不如此项运动消耗的多。
吃早餐时,田羽昔几次三番盯着段京洵看,那目光太炙热,像要烧穿他似的。
段京洵承受不住,笑着说:“你再这样盯下去,我会想很多。”
田羽昔没脑子的接了句,“想什么?”
“比如……我刚刚是不是不够卖力……”
“咳……”
她被口水呛到,满脸通红,“别,你别说了。”
段京洵笑了笑,然后继续淡定的享用这顿丰盛的早餐。
田羽昔抠抠手指头,吃早餐也吃的心不在焉,“段京洵,后来,你有找到外婆的那枚袖扣吗?”
男人没抬头,只回答说:“没有。”
“也是,二十多年前就丢失的袖扣,怎么可能现在被找到啊……”
她说话的语气慢条斯理的,段京洵听后却淡定不下去,一口牛奶差点直接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