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一噎,陪着笑,小心地凑近祁槿小声说:“这……她是我侄女。”在这里,校长顿了一下,看了看正摇着云宋问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的云柏,再次压低声音,“……能不能通融通融?”
校长说着,心里暗自责怪着高颧骨老师给他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但祁秘书受苏总示意,显然不接受这个方案,用跟校长音量差不多的一个声音说:“我觉得你晚上应该睡的不错吧,毕竟做的都是些不切实际的美梦对吧。”
紧接着,祁槿把身子往后挪了挪,斩钉截铁:“别说了,调监控吧。”
校长没了辙,十多分钟后,监控被调了出来,虽然它画面画质感人但还是能一眼就看出里面的人是这位颧骨高耸的老师。
手机中传来了女人尖酸刻薄的声音:“云宋真是找死,又不听我的话!不就靠他的那个暴发户妈!两个孩子差这么多岁,指不定是当年她在当小三时想将孩子生下来要钱!”
另一个老师应和,手上拿着瓜子,但没在吃:“不会吧,这么有钱还去当三?!”
“谁会嫌钱多啊!还有当年,云宋他妈第一任那男的出轨啦!当时还上了法庭!也不嫌自个儿男人出轨害臊!”高颧骨老师剔着牙,兴致勃勃,“云宋这么小个小孩子拽个什么劲,就一关系户而已。”
“就这还敢来老娘面前拽,个没爹的。不就那小三给幼儿园投了点钱嘛!”监控到这里就被女老师摁停了,监控画面的左下角,能看见过道里默默听着她们八卦的云宋。
祁秘书抚开女老师的手,冷静地让视频继续播下去。
办公室里又响起女老师那把尖锐刻薄的嗓音。
“还有他那个哥啊,听说被云宋他爸虐待过,现在都不知道活成什么样了?!成绩肯定差!”紧接着,监控视频里,女老师不屑地丢掉牙签,仿佛丢掉的牙签就是她自己关系户的身份。
云柏被说得多了早就无所谓了,他现在更担心的是云宋。
难怪云宋昨天在车上哭了。
难怪幼儿园一直有着关于云宋的风言风语。
校长一噎,陪着笑,小心地凑近祁槿小声说:“这……她是我侄女。”在这里,校长顿了一下,看了看正摇着云宋问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的云柏,再次压低声音,“……能不能通融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