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舟紧张地拿着戒指等着云柏的回答,但最终还是没忍住,在看了下地板后再次看着云柏的脸,问:“好……”
“好。”云柏和简舟同时开口。
简舟眼睛亮了一下,赶紧将戒指戴到云柏的无名指上。
这次的戒指尺寸刚好——简舟在发现这点后终于安心下来。
他曾经有两件后悔的事情,第一件事是与云柏的不告而别,而另一件,就是在他与云柏分别之前没有仔细量过云柏的无名指指根。
其中一件遗憾在今天得到圆满,而另一件,他会用余生让云柏放心下来。
云柏没看简舟给自己的求婚戒指,因为他能感受到自己指根的那抹冰凉。
简舟站起身,和云柏接吻。
云柏眼尾耳尖都有点发红。
情动之时,云柏不想弄过了火,喘着气推开简舟:“不是,怎么刚求完婚就拉我……”
句末有两个字云柏因为气没上来没能说出来,用呼吸代替,但是他们两个人在这种氛围下都懂。
简舟把云柏的手压到床上,自己的手轻扣着云柏腕骨,亲了一下云柏喉结,湿热的气息扑在上面。
“我很想,想很久了……行吗?”简舟虽然用的是征求的语气,但是却空出一只手,从床头一个云柏从来不拉开的柜子里拿出云柏在超市前台看见过很多次的一盒东西,哑着声音,“你以前不是看过这种知识吗,今天能不能教我?”
云柏脸色涨红,眼里水光一片:“这你什么时候买的……那,那些东西我早忘了。”
“想起来就买了。”简舟弄开盒子包装,听见了云柏的后半句话,顺着云柏临时瞎扯的理由说下去,“那这样我们来实践一下好不好,柏柏。”
云柏受不了简舟对自己的称呼,抬手遮住眼睛默认了,耳朵红透了。
他觉得,他这辈子都无法直视知识这个词了。
不久——“我去你要干嘛?”这话是云柏说的……因为简舟的手指探到了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简舟没有回答云柏的问题,手上不停,道:“没事的,我们放松点。”
简舟缓缓推进。
云柏咬牙闭眼忍着,骨节分明的手抓皱了床单,但是还是有两声喘息没能忍住,被简舟听见了。
那盒东西终于用上了。
云柏迷迷糊糊中突然觉得这房子离马路好像也没那么远。
他到后面没什么力气,只想起来自己明天好像还有课,提醒简舟不要往自己脖子上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