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兮瞳孔猛地一放,若有所思地继续喝酒,倒是没有深究。
第二天,袁康平醒来都不知道自己昨天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到了沐休这日,祁子兮陪同温元贞和孩子们去了温府,甫一进门,他便夸张地说道:“岳母大人这是吃了什么神丹妙药,瞧着竟比出京那会儿还要年轻几岁,跟贞儿站在一块儿看着像姐妹,倒不像母女!若是岳父大人回来,肯定都认不出来了!”
陈宁雅这几日正纠结着,猛然听到祁子兮这不着调的话竟然乐了,“跟谁学的这般油嘴滑舌?难不成我们离开这一年里面,你偷偷拜师学艺了?”
祁子兮忙摇头,“可没有!岳母再说下去,娘子真的要怀疑了!这不是真觉得岳母大人年轻了许多嘛!”
祁子兮很是无辜,琢磨道:“难不成是因为岳母大人去了一趟岭南,了了心愿,心宽了,所以看着才这般不一样?”
陈宁雅摆摆手,“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要是真的能心宽就好了!”
温元贞一听,不对劲,忙问道:“娘,您可回来没几天,难不成就碰上烦心事了?”
陈宁雅摇摇头,有些迟疑地缓缓开口,“还不是你小妹的亲事,我们回来的第二天卓家就上门了,卓家的意思是想问问我们有没有和林家结亲的想法。
说真的,林家那个少庭我瞧着还真挺动心的,难的是那天同时传出了皇上大婚的喜讯,这皇后人选迟迟不肯公布,哪家都不敢谈婚论嫁,便是林家那头也不想冒这个风险,只是让卓二夫人过来探探口风。
我寻思着这事还要你爹和你大哥同意才行,也没直接答应,这不,信我已经加急送出去,只是这一来一回,最快也要入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