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死得早,那个时候陈昆倒是没造反,不过已经成了当朝首辅,不仅仅是位高权重,而是只手遮天,朝堂和边境因为他的搅和做了几次错误的重大决定,她死的时候漠北和朝廷的关系已经紧张到一触即发,也不知道最后有没有开战!
陈宁雅陷入沉思,许久才缓缓抬头,同他叮嘱道:“咱们家还是偏安一隅为好,你现在把生意做到省城,也够了,京城和江南的水极深,咱们还是不要去掺和了,还有,回头你跟三个儿子好好谈谈,若是真的中了进士也别掺和到那些派系里,实在不行就学卓院长辞官任教,还能明哲保身。”
温有山听得哈哈大笑,“娘子,你这是杞人忧天了,咱们家可没半点根基,孩子们就算入仕十有bā • jiǔ也是要外派的,搞不好还得去偏远的地方,怎么可能掺和到那些事情里头?”
陈宁雅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希望如此。
与此同时,明哲保身卓不凡正对着一封密信发愁,他可是好不容易才算计到文山书院院长一职,到了这边压根就没想再回到朝堂,可现在一封信把他的算盘全都打乱了。
温元良过来串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卓不凡唉声叹气的样子,稀奇得惊呼道:“先生,您是丢了娘子还是丢了钱,竟然还会叹气!”
卓不凡气不顺,当下抄了家伙跟他干上,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大汗淋漓好不痛快。
卓不凡躺在草地上,望着湛蓝的天空,被一片飘落的枯叶遮住了眼,突然低沉地笑了两声,叹息地说道:“臭小子,我很快就要离开棣州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躺在卓不凡身边的温元良吓了一跳,一跃而起,“先生,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可是文山书院的院长,你都不在了,这书院还怎么开下去?”
卓不凡一动不动,不紧不慢地说道:“文山书院又不是我开的,我也不过是担任院长一职罢了,说白了,这个职务谁都可以当,要是后面过来的院长你不喜欢就去许老那边,我同许老交待一两声,他也会好好带你的,还能跟你妹婿朝夕相处,替你妹妹盯着,也不错,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