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华大师继续同旁边的年轻男子下棋,青汣则百无聊赖地削了一节竹子,用飞镖在竹子上刻画起来。
「簌簌」的雕刻声伴着微风,倒也别样静谧。
眼下正值多雨的时节,上午的时候还是阳光明媚,一转眼天色就阴沉下来,山上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有人来接你了。”妙华大师放下最后一颗棋子,抬眸看向青汣。
话音刚落,青汣手中的笔筒也已经雕刻好,起身放到妙华大师面前的小桌上:“今日多有打扰,算是给大师的赔礼。”
“你会雕刻?”看着面前这个图案别致的笔筒,年轻男子眸中划过一抹惊讶。随即又目光热切地问道:“我可以看看吗?”
青汣面上一片淡然:“东西已经送给大师了,你这话不该问我。”
妙华大师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不过对于青汣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样一副作品,他也颇有些吃惊。
年轻男子似乎对这只笔筒格外感兴趣,细细端详了一番,道:“这上面的山水图用的是镂空的手法,敢问姑娘师从何处?”
“教我雕刻的师傅已经过世了。”青汣道。
闻言,年轻男子眸中不由浮上一抹失望,但仍是对这笔筒爱不释手。
“大师,这笔筒可否……”
“君子不夺人所好,你若实在喜欢,可以求这位施主再送你一个。”说着,妙华大师笑眯眯地把笔筒收了回来,并顺手把问题抛给了一旁的青汣。
说话的功夫,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竹屋不远处——
男子一袭深紫色锦袍,神色中带着几分焦急,手里撑着一把油伞,就连发丝被雨水打湿了都未察觉。
见到青汣的那一刻,燕西楼的神色稍稍松了几许,收了伞走上前来,关切道:“你没事吧?”
青汣摇了摇头,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下雨了,我来接你们回府。”燕西楼低声答道。
说完又同妙华大师微微颔首,主动打招呼道:“大师不是已经出关了吗?怎么还在此处?”
妙华大师捋了捋胡子,笑道:“外面哪有这里清净。”
燕西楼挑了挑眉,笑道:“这要是让外面那些来上香的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有多失望呢!”今天来普宁寺的人,少说有一半都是冲着妙华大师出关来的。
“来普宁寺上香的都是心诚礼佛之人,既然心诚,又何谈失望呢?”妙华大师不动声色地打了个太极,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透着一股子凉意,许是常年身体不好的原因,年轻男子捂着嘴咳了两声。
燕西楼淡淡瞥了他一眼:“身子不好就少在外面吹风。”
年轻男子眸中露出了一抹笑意:“最近已经好很多了,你不必担心。”
“随你!”燕西楼冷哼一声,便不再搭理他。
“好了,时辰差不多了,趁着迷阵打开,你们抓紧时间出去吧!”妙华大师出来打圆场。
“走吧!”燕西楼一手撑开伞,一手揽过青汣的肩膀。
青汣下意识地就要拂开他的手,而燕西楼却像是早就猜到了她的想法似的。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又把她往自己这边揽了揽:“别动,伞就这么大,还是你想淋着雨回去?”
妙华大师继续同旁边的年轻男子下棋,青汣则百无聊赖地削了一节竹子,用飞镖在竹子上刻画起来。
「簌簌」的雕刻声伴着微风,倒也别样静谧。
眼下正值多雨的时节,上午的时候还是阳光明媚,一转眼天色就阴沉下来,山上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有人来接你了。”妙华大师放下最后一颗棋子,抬眸看向青汣。
话音刚落,青汣手中的笔筒也已经雕刻好,起身放到妙华大师面前的小桌上:“今日多有打扰,算是给大师的赔礼。”
“你会雕刻?”看着面前这个图案别致的笔筒,年轻男子眸中划过一抹惊讶。随即又目光热切地问道:“我可以看看吗?”
青汣面上一片淡然:“东西已经送给大师了,你这话不该问我。”
妙华大师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不过对于青汣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样一副作品,他也颇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