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鸣同自家娘亲对视半晌,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愤然掀开被子,气呼呼地下床洗漱去了。
洗漱过后,母子三人坐下来用早膳,青汣语气如常地提起自己的打算:“我要出门几天,这几天你们两个乖一点,别惹事知道吗?”
“娘亲娘亲,你要去哪儿啊?”一听说要出门,惊鸣登时来了精神,饭也不吃了,放下筷子就去抱她的胳膊,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她:“带我一个呗?”
“想去?”青汣挑眉。
“嗯嗯嗯!”惊鸣立刻点头如捣蒜。
青汣微微一笑:“做梦。”
惊鸣:“??”感觉受到了欺骗!
“娘亲是要离开金陵吗?几日回来?”
不得不说,相较于惊鸣这个一门心思就想着玩的熊孩子,惊鸿就要敏锐得多了。
青汣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说道:“短则三五日,长则十天半个月,具体看情况。”
惊鸿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解道:“娘亲要办的事很急吗?我听祖父说,燕叔叔这几日就要回来了。”
“嗯,此事我已提前同你们燕叔叔打过招呼,他知道的。”
“什么时候出发?”惊鸿又问。
“下午。”
惊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定定看着她:“那娘亲早去早回,我们等你回来!”
对上那道无比认真的视线,青汣心头倏地一跳。若非她确信此事只有自己、燕西楼还有麻衣道人三人知晓,她几乎要以为惊鸿已经猜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然,不管她内心如何震惊,面上却仍是丝毫不显,笑着应下:“好。快吃饭吧!”
为免这两个小家伙起疑,青汣有意克制自己。既没有过多叮嘱,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舍,只是简单布置了一下这几日的功课,告诉他们别惹祸。
长公主那里,青汣也打了招呼,但并未明确告知自己此行是要去云州祖宅。
好在长公主向来不插手青汣的私事,因此只嘱咐了几句要她路上小心。
下午出发,到云州的时候已是深夜。
漆黑的夜幕下繁星点点,却不见月明。
都这个时辰了,祖宅的人想必早已睡下,青汣便也没惊动门房,把马拴在门口,自己则翻墙而入,径直去了自己上次暂住的院子。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燕渊居然坐在花厅里等她,旁边还坐着一位喝着小酒啃着肉干的麻衣道人。
二人中间的桌子上摆了一副古朴棋盘,棋盘上黑白棋子交错纵横,尚且分不出胜负。
“丫头来了?”一段时间不见,燕渊似是又圆润了不少,大半夜的仍是精神奕奕。
相较之下,麻衣道人的精神头儿就没那么足了,即便有好酒提神,也是哈欠连天。
“渊长老,道长,这么晚了,您二位这是在等我?”青汣诧异地看向二人。
不待燕渊开口,便听得麻衣道人轻哼一声,怨气十足地道:“可不是吗?我都被这你们家这老头儿拖着下了十多盘棋了,你说你这丫头也是,明知道金陵到云州路远,怎么就不能早点出门?”
惊鸣同自家娘亲对视半晌,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愤然掀开被子,气呼呼地下床洗漱去了。
洗漱过后,母子三人坐下来用早膳,青汣语气如常地提起自己的打算:“我要出门几天,这几天你们两个乖一点,别惹事知道吗?”
“娘亲娘亲,你要去哪儿啊?”一听说要出门,惊鸣登时来了精神,饭也不吃了,放下筷子就去抱她的胳膊,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她:“带我一个呗?”
“想去?”青汣挑眉。
“嗯嗯嗯!”惊鸣立刻点头如捣蒜。
青汣微微一笑:“做梦。”
惊鸣:“??”感觉受到了欺骗!
“娘亲是要离开金陵吗?几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