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辰直接把目光看向了他:“纸条你带在身上了吗?”
“嗯,带了。只是可能对你们没有太大帮助。”说着,庄严便将纸条递给了她。
祁辰接过纸条一看,立刻就明白过来庄严所说的没有帮助是什么意思——纸条上用的是从印刷本里面剪下来的正楷字。莫说是字迹了,就连墨点都没有一个,纸页用的也是最寻常不过的宣纸,满大街都是。
祁辰又仔细嗅了嗅,发现上面并没有汨罗香的味道。也就是说,送纸条的人和做人皮灯笼的人并非同一人。
“那枚飞刀呢?”祁辰又问道。
“飞刀被我放在家里了。你们要去看看吗?”
“好。”御史府。
看着廊下柱子上那道被飞刀刺入的痕迹,祁辰紧紧皱起了眉头,拿着飞刀来来回回比划了好几次,眉心却是越皱越紧了。
“怎么,这刀痕有什么问题吗?”庄严不解地看着她。
祁辰抿了抿唇,然后直接将飞刀递给了纪简:“你看看。”
后者接过飞刀,目测了一下距离,然后走到约摸十丈开外的地方,反复试了一下角度,最后摇了摇头:“以我的内力,这飞刀钉不到那么深。”
“什么意思?”庄严蹙眉道。
“这刀口深约三寸,且断口整齐,以纪大人的内力尚且做不到在十丈以外将飞刀钉入,对方又是怎么将纸条钉在这柱子上的?”祁辰眯着眼睛说道。
庄严恍然,而后又猜测道:“或许对方是个内家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