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大小姐心情好些了,那咱们就言归正题,这个,白大小姐应该认得吧?”说着便从袖中把自己方才趁乱藏起来的飞镖放到了桌面上。
白灵在看见那枚飞镖的那一刻,脸色顿时变了几变,紧张地问道:“这东西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飞云楼擂台边上。”祁辰言简意赅地答道。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枚飞镖应该就是隔断铡刀绳索的利器。”
“不是穆家。”白灵语气十分笃定地说道。
祁辰抬眸看了她一眼:“我当然知道不是穆家,没有哪个凶手会傻到把这么明显的证据留在现场,除非,他是故意的。”
“我检查过那些拴着铡刀的绳索,今日在擂台上砸下来的两把铡刀中,第一把应该是有人提前准备好的,绳索的断口处被人刻意磨破,时间久了,自己就会断开,而砸向廖博文的那把,断口非常整齐,应该是被人用飞镖割断的。”
顿了顿,祁辰接着道:“在前头那把铡刀的绳索上做手脚的人应该是廖家,至于后者……”
“是舒家。”白灵接过话来分析道:“四姓当中,白家不可能动手,穆家没那么蠢,廖家更不会去害廖博文,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舒家。”
“可舒家为何要这么做?”季书玄不解地问道。
祁辰眸中划过一抹凛冽的寒芒:“如果今日廖博文死在了擂台上,那么廖家势必不会善罢甘休,盛怒中的廖家人十有bā • jiǔ会把怒火转移到与廖博文一同站在台上的我还有南子浔身上。”
“可他们不是想让我们在招亲大会中胜出吗?这么做对他们可没什么好处……”江远问道。
“既然白大小姐心情好些了,那咱们就言归正题,这个,白大小姐应该认得吧?”说着便从袖中把自己方才趁乱藏起来的飞镖放到了桌面上。
白灵在看见那枚飞镖的那一刻,脸色顿时变了几变,紧张地问道:“这东西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飞云楼擂台边上。”祁辰言简意赅地答道。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枚飞镖应该就是隔断铡刀绳索的利器。”
“不是穆家。”白灵语气十分笃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