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安淮继续说:“星月镜,拆开来就是星与月,是星河与望月——喔,不过这么说来,星河仙尊取的字和师尊的字也很搭呢。”
君长清怔一下,倒是没想到还能这样想。
还魂前的燕安淮及冠时君长清不在,燕安淮虽然想过把字交给掌门师兄阮游来取,但最后想了想还是选择了自己为自己取字。
话题说到这里,燕安淮对这位“星河仙尊”产生了更多的好奇,问:“在云仙宗时我时常会听到川柏与若望聊及星河仙尊,不过他们说的都是作为后来人所了解到的星河仙尊。
“那师尊觉得星河仙尊是什么样的人呢?”
要当着失忆的当事人的面说对当事人曾经的看法,君长清总觉得有些别扭。
不过他并未表露出丝毫不对,状似在思考,小会儿才说:“星河一直是一个很刻苦很努力的人。或许在旁人看来他很活泼开朗,什么事都做得很完美。但有时我也会见到他一个人坐在素尘峰,觉得他自己做得还不够好。”
“在素尘峰?”燕安淮表露出些单纯的好奇。
君长清点点头:“嗯。星河是在很小的时候无家可归,被我捡回来的。那时我还是首席,星河就与其余师兄师姐们一起住在素尘峰半山的院子内,直至成为峰主才搬出去。
“素尘峰算是星河从小长大之处,所以我猜他会有不太开心时就回到素尘峰中的习惯。”
燕安淮听着,却有不同的推测:“但是星河仙尊从小长大之处应当是半山的院子吧,与其说是回素尘峰,我倒是觉得更有可能是想来见师尊。”
君长清有些迟疑:“……来见我?”
燕安淮笑着点头:“嗯。我觉得星河仙尊对师尊,应当与我对夫子是类似的。师尊救了星河仙尊,依照师尊的性子,小时候陪星河仙尊最多的应当也是师尊,是感情最深的人。
“在夫子还在学堂时,我就喜欢有事去找夫子。哪怕找哥哥姐姐们会更方便,但在可以选择的时候,我的第一选择永远会是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