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行医执照吗?”
郁临深吸一口气,这就是她向来反对在治疗的时候允许病人家属在场的原因。
她手中的动作停下,抬头对着温伯一笑:“您猜。”
温伯一顿,脸上满是震惊,但是却又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生怕影响了郁临,直接一针给扎歪了。
[卧槽卧槽郁临要干什么?!针灸?!!!]
[这时候不是你装逼的地方啊郁临!!针灸可不是谁都能上的靠,我真的紧张死了桑小少爷别出事啊!]
[楼上,临姐是在救人!你又在干什么,嘴下积点德好吗?]
[别吵了家人们至少临姐是在努力救人,既然她敢动身肯定是有把握的,我们都希望桑小少爷没事不对吗!]
[还救人,你们真当郁临是徐珍珍啊,赶紧打120找许老才是正事,在这逞什么能]
[你们是选择性失聪了吗,临姐一开始就喊摄影师打急救电话并且联系许老和节目组了!]
郁临解开桑子期的上衣,开始取针扎穴。
中脘、下脘、关元,调理中焦气机,引气归元;
百会、印堂,安神定志……
小别墅的位置靠海,最近的一家医院过来也得大半小时。
下完针,郁临看了眼时间,刚好够留针半小时再取。
她把桑子期安顿好,起身活动了下筋骨。
温伯小心翼翼地急切开口:“怎么样?!少爷怎么还不醒!”
郁临倏而笑了一下,随后笑容一收,面无表情道:“温伯,您当针灸是特效药啊?”
温伯也总算意识到自己的情绪问题,稍微冷静了下来:“那少爷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郁临单手端起已经微凉的红茶,跟和白开水一样喝了两口,这才道:
“问题不大,留针半小时,取完再下两针就应该差不多了。”
温伯还是心有余悸地看着陷入昏迷的桑子期,刚想说什么,看见郁临没什么血色的嘴唇,还是咽下了自己即将开口的话。
当然,这次倒是温伯多想了。
郁临嘴唇白纯粹是因为气血不足,一整天都这个样,只不过白天被化妆师逼着抹了点口红,看起来没那么明显。
很快,许老和其余两位中医以及节目组的相关人员都来到了现场。
[啊啊啊许老来了!你们不用吵了,专业人士来了!]
[为什么救护车还没来啊d,看着小少爷扎着针昏迷真的很紧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