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极为熟悉的身影不断穿梭在人群之中,似乎像是已经极其熟练,萩原的动作非常果断迅疾,没有一丝多余杂乱的动作,再加上他自身极其擅长的观察能力,几乎每次在对方出手之前,便能提前注意端倪,先一步废去对方的意图。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但几处惊险的地方如同死神擦肩而过,让松田无法呼吸,虽然他心里清楚萩原不可能在这里……
但是心里却有种沉下的无力感。
这是萩原真实的过去。
已经发生的过去。
当时他不在。
现在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或许是因为那群人清楚琴酒的恐怖,所以除了寥寥无几的一两人敢向琴酒、伏特加冲去以外,其余更多人倒是希望能先一步把新人干掉。
人多势众,而对手原本也是组织的正式成员,身手矫捷,能在狙击枪的不断追击下活下来,本身便证明了他们自身的实力。
而萩原只有他自己。
所以哪怕自身同样在以极快的速度不断成长,身边的对手也一个个倒下,但萩原从头到尾依旧没有以对面的[致命点]作为进攻目标,但与此同时,在某种程度上却也同时束缚了自己的行动,哪怕能够毫不留情地用qiāng • zhī或是匕首剥夺对方的行动能力,但自己身上的伤口却难免不停增多。
手臂上的黑色战斗服被狠狠划破,大腿上的伤痕越来越多,发丝凌乱,沾着鲜血贴在唇边,眸中的冷冽淡漠越来越重,脸侧划过一条血痕,迅速转身躲过攻击,血色飞溅飘落在空中,点点血珠滴落在地。
萩……
松田几次想要帮忙,但自身却无法影响既定的[过去]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幼驯染的伤势越来越重,但其挥舞的手臂却从未停下……直到周围的人都已倒下,躺在地上低声shen • yin,却也再无力气起身,仅留他一人大口喘着气,立于中央。
“不愧是朗姆口中不断称赞的新人,”琴酒那边也早已处理完,他的目光瞥向地上那群看上去还活着的老鼠,“都没死?”
“组织的命令是拷问信息,之后再杀,”缓了片刻,萩原冷淡道,“想要直接杀死很容易,但是你们想要测试我的不就是这一点?”
“哼,”琴酒咧嘴笑道,“没错。”
一旁的伏特加却是略微敬畏地看向美雅士,虽然对方才加入组织不过一段时间,但像对方以如此之快的速度获得代号的人在组织里也是寥寥无几,而且听说对方之前一直在朗姆手下,现在看来战斗能力也同样极强。
“审讯交给你,没问题吧?”琴酒咬上一根烟,没有分给地上躺着的那群叛徒一丝眼神,随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