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清霄给李丽开门,李丽拿着打包来的饭菜走进公寓，没看见聂真儿，问：“真儿还没睡醒呢？”
栾清霄笑道：“醒着呢,不好意思出来。”
李丽疑惑：“上午不是才见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等她把饭菜摆放到餐桌上，实在没办法再躲得聂真儿才磨磨蹭蹭地从卧室走出来。
聂真儿神色尴尬,一只手捂着嘴，见到李丽后问好,软软的声音被闷在手心里,听起来有些闷：“丽姐,中午好。”
李丽等她坐下递给她一双筷子，“真儿的嘴怎么了？”
聂真儿闻言脸颊绯红,斜了栾清霄一眼。
李丽去看栾清霄,栾清霄笑道：“丽姐不是外人，不用捂着。而且你把嘴捂上待会儿怎么吃饭？”
聂真儿知道自己不可能一天都捂着嘴,终于把手从嘴上拿了下来。
只见聂真儿原本粉嫩嫩的嘴唇嫣红一片，还有些微微的破皮，李丽比她们经历丰富,自然知道一个女孩子嘴唇这样是因为什么。
“真儿你，”李丽表情愕然。
难道公寓里现在还有一个男人？
栾清霄拿起聂真儿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道：“丽姐,这里上午没别人,就我和真儿在,还用猜吗，肯定是我亲的啊。”
李丽顿时震惊的嘴巴张成了o形,她在m国是见过两个女孩子在一起，甚至还有两个女生结婚的，但她万万没想到栾清霄和聂真儿会是那种关系。
“虞总知道吗？”李丽冷静下来后立刻问。
如果虞女士不知道,那作为虞总助理的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诉她。
李丽心里有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