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栾清霄和聂真儿吻别后去了第一医院找王长华。
王长华很是激动，对栾清霄道：“昨天我一晚上都没有睡着，清霄你能来x基地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啊。”
两人换了衣服后进入研究基地，里面的人都在认真盯着培养皿，时不时记录些什么。
“清霄,你跟我来。”王长华直接带着栾清霄进了研究基地最里面。
其中有一个单独的小房间，竟然上了五道锁。
栾清霄跟着王长华进了小房间,发现里面有一张床,上面躺了一个枯瘦的男人。
男人闭着眼睛,呼吸微弱，枯黄的皮肤上插了很多个管子,不断有液体输进去。
“老师,这是？”栾清霄神情惊异。
王长华叹了口气道：“他叫聂林，是一个普通人。”
“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在这里？”栾清霄不解道。
“说来话长。聂林曾经被丧尸咬过,感染了丧尸病毒。”王长华掀开聂林身上的被子，露出他的肩膀，上面果然有一个狰狞的牙印。
“普通人不是丧尸的食物吗？我记得丧尸只能感染异能者,就算他真的感染了丧尸病毒，那他现在为什么还能维持人形？”感染丧尸病毒后,人类的皮肤会迅速腐烂衰败,变成灰绿色的腐肉。
“因为他体内产生了丧尸病毒抗体。”王长华沉声道。
“什么？”栾清霄上下将聂林打量了一遍,“输入他体内的液体是什么？”
“因为需要长期从他身上抽血研究，聂林变得虚弱,无法进食。这些管子里都是营养液和促进红细胞生成的药物。”
王长华摇了摇头道：“聂林的身体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可直到现在我们也没能从他身上发现什么。即便从他体内提取到抗体，我们将抗体输入普通人或异能者身上,他们被咬后，不是感染死亡就是异化成丧尸，没有这么多年，没有一个意外。”
栾清霄忽然想到了什么，问系统520：聂林和真儿是什么关系？
她记得刚到这个世界时，系统520曾经介绍过女主的情况，女主的父亲好像就是因为被丧尸咬后体内产生了抗体，所以被医疗团队囚禁研究。
【叮！聂林和女主是父女关系。】
果然。
聂林是聂真儿的父亲。
聂真儿一直以为她父母双亡，其实她父亲还活着……只是活的生不如死。
栾清霄抿抿唇，对王长华道：“老师，我昨晚熬夜写了资料，不需要……他，也可以研制出疫苗，反正他也活不久了，不如放他出去安度晚年。无论怎么说他也为疫苗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栾清霄的声音有些干涩。
王长华的注意力却全都在栾清霄所说的资料上：“什么资料，快给我看看。”
栾清霄道：“在我家，我现在去给老师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