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羡书托着她馥软的臀,揽住白玉条似的双腿,往自己腰间狠狠一扯。
kua • xia那物什鼓囊囊的,险些直挺挺地撞进去。
“你恨么。我怎看不出。”傅羡书轻扬下巴,自上而下地看她,口吻里藏不住扬扬得意,“孟四,你难道不曾梦过我这样干你?”
“我没有!”她双腿乱蹬,打着傅羡书钳住她的胳膊,“你混蛋!你混蛋!”
他轻笑,“你还是不太会扯谎。”
傅羡书也不知这时候哪里来的天大耐性,还不着急,手指循着淌水的小嘴儿伸进去,里头紧窄濡热,她怕得收紧小腹,不自觉一下下裹吸起他的指骨来。
傅羡书拧了拧眉头。
太小了。几乎都纳不进第二根手指。他无法不生起怜香惜玉的心,手下轻搅着柔软的肉,搅出春水,可孟婉秀只觉得疼,疼得冷汗涔涔。
“痛,痛……”她扭着腰,哭着叫。
傅羡书一手把住她细细的腰,额头也冒出汗水,流到瘦削的脸颊,淌进脖子里,温度炙热滚烫。
手指被她缠咬得搅动不开,只要孟婉秀依旧抗拒和紧张,就免不了要吃一番痛。
他俯下身,舔舐她的耳朵,舌尖着力顶了下她的耳垂,而后轻轻的,温柔地对她说:“不想疼,就松一松神。我是你丈夫,孟四,不许抗拒我。”
孟婉秀不但下面疼,心上还疼,泪珠纷纷跌出眼角。
“你不是我丈夫,我们退了婚的。你这样qiáng • bào我,就是混蛋!我连那些舞小姐都不如,至少她们还是心甘情愿的……我连她们都不如……”
她双腿酸软,浑身都麻软透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也只能哭。捂上眼睛,泪也会从缝隙里流出来。
傅羡书道:“别胡说。”
任个男人见了她这模样,心里也是不忍的。
傅羡书托着她馥软的臀,揽住白玉条似的双腿,往自己腰间狠狠一扯。
kua • xia那物什鼓囊囊的,险些直挺挺地撞进去。
“你恨么。我怎看不出。”傅羡书轻扬下巴,自上而下地看她,口吻里藏不住扬扬得意,“孟四,你难道不曾梦过我这样干你?”
“我没有!”她双腿乱蹬,打着傅羡书钳住她的胳膊,“你混蛋!你混蛋!”
他轻笑,“你还是不太会扯谎。”
傅羡书也不知这时候哪里来的天大耐性,还不着急,手指循着淌水的小嘴儿伸进去,里头紧窄濡热,她怕得收紧小腹,不自觉一下下裹吸起他的指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