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池中后,芳卿还是被连决抱在身前,两人仍然连在一起。她本已困倦,这番又让他弄得清醒了许多。
芳卿想,此刻正值两人情浓时,也许正适合解开心结。可她睁开眼,却见连决像刚得到新玩具的孩子,抱着她玩得专心致志。
她只知道他馋得厉害,哪里想过他这一晚就像破了戒似的食髓知味。
好不容易等温泉的池波渐渐平复,芳卿还要回答他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
她曾经听情人众多的同僚炫耀过,说男人为她们争风吃醋时最在意chuáng • shàng • gōng • fū,细说起来不堪入耳。没想到连决也是一样的霸道。
唉,男人都一样。
芳卿累了,索性柔弱无骨地靠在连决的肩头,也没有精力同他谈心了。她侧仰着头,看见池边临水而开的玉兰,随口感叹了一句:
“你这园子里的草木也很雅致呢。”
连决顺着她的目光看一眼,刚得了夸奖就怏怏瞥了瞥那玉兰花,想起自己那天在清晖殿的情景,不咸不淡地与她复述了一通。
他靠在青石上说完,又低头问向怀中的芳卿:“你说他是不是在跟我示威。”
芳卿哪里知道还有这事。她现在听见连决将它暗暗藏在心里那么久,难怪这么委屈。
“是因为这个跟我闹别扭吗?怪我给陛下呈了花饼?”她看了看连决没有表情的脸,“那是皇帝向臣下宣索物件,算不得什么有什么含义的。倒是我一早就想给小情郎做点心,可他不肯要呢。”
连决让她打趣了,也无动于衷。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枝头的玉兰,冷不丁伸出光裸结实的手臂,摘下一朵,反手放进她的双唇之间,要求道:
“喂我。”
进入池中后,芳卿还是被连决抱在身前,两人仍然连在一起。她本已困倦,这番又让他弄得清醒了许多。
芳卿想,此刻正值两人情浓时,也许正适合解开心结。可她睁开眼,却见连决像刚得到新玩具的孩子,抱着她玩得专心致志。
她只知道他馋得厉害,哪里想过他这一晚就像破了戒似的食髓知味。
好不容易等温泉的池波渐渐平复,芳卿还要回答他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
她曾经听情人众多的同僚炫耀过,说男人为她们争风吃醋时最在意chuáng • shàng • gōng • fū,细说起来不堪入耳。没想到连决也是一样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