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她脚腕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手指合拢,像极了镣铐。
“我之所以能这么快的找到你,也是因为一直安排了人,跟在你的身后。”
霍旻辰说完,面前的少女却低下了头,以为她不信,忙又道:“就连你逃走的时候,也……”
“那又怎么样呢?”
白芜突兀开口打断他,声音紧绷。脚腕肿胀的痛苦,反而因为他冰凉的指尖,好受了些许。
“就算你是真的提前安排好了一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放任我难过绝望,就自以为是的笃定了以后你一解释,我就能毫无芥蒂的重新接受你。”
“因为你知道……”喉头忽然一哽,白芜泄出一声悲鸣,“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所以你不会在乎我的心情。”
咯。
僵住的手指,发出腐朽指节跳动的声音,霍旻辰低眸,倏的一笑。
能抖落下三层的雪。
白芜试着缩了缩脚腕,却还是被牢牢抓着,只得无奈叹气,“白馥深的陛下喜欢,你想和她交易什么荣华富贵,我也不追问。我会离开这里,去找沈绫昀,可我这几日真的不想看见你了。”
沈绫昀的名字,像是一根刺一样猛地扎在他心里,霍旻辰蓦的用力捏住她的脚腕。
白芜都忍不住变了脸色。
“你休想!”霍旻辰面容阴沉,眼底却是一片茫然,他听到自己多余的补充,“交易还没有完成,你也不能泄露,你必须在我身边。”
一时间,脚腕上的痛都顾不上,白芜气急的夺过他的胳膊。
将袖子往上面一拉,低下头狠狠咬下一口。
用力到头都在微微的晃动。
可霍旻辰就像是没有痛觉一样,只是低眼看着她,没有皱眉,更没有闪躲。
最后松开时,白芜的牙根都在泛酸,她气呼呼的仰头与他对视。
“不继续咬了?”霍旻辰忽得好脾气的咧嘴笑。
甩开他的手,白芜望着自己的口水和牙印,只觉解气,“咬不动,牙疼。”
闷笑两声,他终于松开她的脚腕,抬手摸摸她的头发,“那就下次。”
尚来不及躲闪,白芜就听到门被敲响,外面传来陌生的声音,
“郎君,可否给令夫人看病了?”
“稍等。”霍旻辰对外应完,按在白芜头发上的手指顺势充作梳子,三两下将她的头发挽起,从怀中掏出一支素银簪子固定。
为她梳头,他可谓是日益娴熟。
白芜心绪复杂的低下头,纠结的捏着自己的手指。
又理了理她的领口,霍旻辰才起身下床,整整衣袖上前打开门。
外面正站着一位背着医箱的老者,还有趴在门框上满脸忧心忡忡的小葵。
霍旻辰侧过身,对大夫还算得上客气:“先生请。”
待医者进来后,却一把关上门,冷哼一声将小葵关在外面。
也不知在孩子气的计较什么,白芜心中腹诽。
大夫却已经到了床边,笑着示意她伸手。
捏着她脚腕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手指合拢,像极了镣铐。
“我之所以能这么快的找到你,也是因为一直安排了人,跟在你的身后。”
霍旻辰说完,面前的少女却低下了头,以为她不信,忙又道:“就连你逃走的时候,也……”
“那又怎么样呢?”
白芜突兀开口打断他,声音紧绷。脚腕肿胀的痛苦,反而因为他冰凉的指尖,好受了些许。
“就算你是真的提前安排好了一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放任我难过绝望,就自以为是的笃定了以后你一解释,我就能毫无芥蒂的重新接受你。”
“因为你知道……”喉头忽然一哽,白芜泄出一声悲鸣,“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所以你不会在乎我的心情。”
咯。
僵住的手指,发出腐朽指节跳动的声音,霍旻辰低眸,倏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