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梧跟着江涛一起去镇上置办年货,又给家里的人都添了新衣,年三十下午,去坟上给江波烧纸,遇到村里一位长辈,按辈分江秋梧应该叫她婶婶,两人迎面打了声招呼,“秋梧回来了,去给你爸烧纸送钱?”
“嗯。”江秋梧淡淡应道。
女人叹口气,走近了些询问:“你爸头七那天,你没回来是吧?”
这种事江秋梧不想对外说,只礼貌地应了个表情,没说话。
“哎。”女人摇摇头,一脸痛惜说:“你当闺女的不回来,就没人给你爸烧纸送钱啊。”
江秋梧没放心上,只当是村里人爱管闲事,后来回去路上才知道头七那天她没回来,杨金凤半夜三更偷偷跑到坟上给江波烧纸钱,自古没有长辈给晚辈添纸钱的道理,怕被人议论,杨金凤特意选在晚上去,可还是被人看见。
导致她们这家成了村里饭后的谈资,心疼杨金凤不容易,奚落江秋梧不孝顺,还有偷偷笑话江波活该的。
村里闲话多,江秋梧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可杨金凤在乎,但她什么都没跟江秋梧说,每天就坐在低矮的房檐下,听别人戳自己儿子,孙女的脊梁骨,不知道掉过多少眼泪。
江秋梧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三十晚上,不知何处又得罪了肖艳,她没喊杨金凤和江秋梧去吃团圆饭,奶孙俩习惯了,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冰箱里菜都有,添把柴火的事。
饭菜端上桌,江秋梧给杨金凤碗里夹鱼肉,直言:“奶奶,过完年,你跟我进城住。”
“去城里做什么,我在这儿住的挺好的。”杨金凤诧异抬头。
江秋梧跟着江涛一起去镇上置办年货,又给家里的人都添了新衣,年三十下午,去坟上给江波烧纸,遇到村里一位长辈,按辈分江秋梧应该叫她婶婶,两人迎面打了声招呼,“秋梧回来了,去给你爸烧纸送钱?”
“嗯。”江秋梧淡淡应道。
女人叹口气,走近了些询问:“你爸头七那天,你没回来是吧?”
这种事江秋梧不想对外说,只礼貌地应了个表情,没说话。